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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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却不说明已是男女朋友,主要是我怕在方季礼这会出什么岔子。方季礼和印象中那个耿直的男孩渐趋渐远,而他对我的情感又很难用一言两语断定。

    方季礼是空窗期久了,才会对我产生兴趣?

    客厅走到卫生间的走廊里有个隐蔽的地方,酒柜与客房的一堵墙之间空出狭小过道,便是我和方季礼所处的位置。

    我审视他,“你干嘛要抓着过去呢?我对你,再没那种心情了。”我于他,他于我,皆是过往。所有过去的事物成为虚无云烟,它的痕迹很淡,淡到不经意间想起,都模糊的不明确是梦是已然历经过的。

    自从决意要毁掉那颗恋慕他的心,我都未曾浪费时间去想他。

    我从容表明自己的心态,凭着雨后初凉的风,胆子大了些。他要觉得难堪,我会向他道歉。他要还再纠缠下去,我脑子里的设想可能会提前。

    仿若电闪雷鸣,我想通方季礼高中无法对我和颜悦色的原因了,被不喜欢的人死缠烂打实在很心烦。

    方季礼轻咳,“离停车场有一段路,你愿不愿意陪我?”

    我眨眼,“你要回家啦。”以后不叨扰我生活,我还是乐意陪他走一遭的。

    意识到自己绝情了些,我吐吐舌,“反正有些事在家里也不好说,走吧。”

    他和我父母道别,父母听到我要送他去拿车,眼都笑眯成一条缝,就深深小可怜似的。

    平稳下落的电梯中,我越回想深深那我见犹怜的委屈样,越是笑得大声只差原地打滚。父母会和深深怎么说我和方季礼,我估摸是要深深加入他们的战队,劝我考虑他们一致认同的青年才俊。

    我昨晚和老爸吵架,也是他一句“你必须和他交往”,我一句“你去和他交往试试”闹的不欢而散。虽然我奔三,可离3字大关还距五个年头,我爸费尽心血要把我嫁出去,弄得他人以为我三十好几了呢。

    方季礼语意带笑双手抱胸,“跟我单独相处使你这么高兴?”

    我弯曲手指拭去笑出的泪,正了正嘴角,“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只是被点了笑穴。”

    “那是我点的笑穴咯。”他顺着我的话,忽然耍嘴皮子道。

    我不接话,气氛略诡谲。电梯门及时开启,我先行一步迈出电梯,回头问他,“你车停哪了?”

    方季礼走路慢吞吞的,他身穿理得服帖的藏蓝色丝质衬衫,含蓄的包裹住强健的体格,他鹰隼般的两眼锐利的朝我扫来。

    我脚步稍不稳,趔趄了下,再看他时,方季礼眼已无波,慢条斯理的举着车钥匙动动手指,停车场众多车子里有一辆亮了车灯,发出声音。

    “明天十点,新柳居座。”方季礼开口邀约。

    我惊吓的连退两步,“干嘛啊?我不是都跟你讲明白了吗?”他怎么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我也没表态过的样子。

    他叹气,不动如山,“你讨厌我?”

    停车场空气并不流通,我呼吸困难,扬头看昏暗光线爬上方季礼的肩头,“不讨厌。”但老拉我出去跟他碰面干嘛。

    方季礼又连连叹气,“高中的事,我们没讲清楚,明天见面做个了断吧,我也能坦然点。如果……”他低低笑起来,“没有如果了,你当我这几天是脑袋被门夹了吧,承心,我们是朋友的。”

    我傻愣愣的点头不是,摇头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