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能让我放个喝茶杯子。
我愁眉苦脸,额头就差贴个‘无事勿扰’的便签,再加上昨晚父母的数落,我面色更难看。偏偏某个兴奋到不行的人佯装没瞧见我的脸色,将我手中的报告抢过去。
“午休你陪我出去下啦!”刘思苑小脸红彤彤的,眼角泛着恋爱的鱼尾纹,两腿扭捏的站着。
我很想叫她别这样看我,也别嗲声嗲气的说话,不知情的人会以为我和她搞拉拉。有气无力的拿回报告,我快吃不消电脑的辐射。
“陪我去嘛。”她突然撒娇,我打了个颤,刘思苑趴在我办公桌上,手肘垫着报告,使我无法再工作。
“老天爷听到我的祷告了诶,引深跑到我们这来录节目了。你陪我去看看嘛。”
刘思苑压的真紧,报告抽都抽不出来。我懒的对她作出回应,直接头磕办公桌演死尸。领导看见了,我就把责任推给刘思苑。
“我去我去,刀山火海我都去。”我皱着脸,颊上的肉都往中间挤。大不了加班,为了看男朋友嘛,值得。
我头部再次向冷硬的办公桌行了三个大礼,拔出蠢蠢欲动的懈怠心,与催命的报告奋战。
时间在噼里啪啦敲键盘的指缝中哭啼跑走,我食不甘味,还被刘思苑教唆浪费了粮食。顶着骄阳,我与她钻到围的水泄不通的图书馆广场内。
图书馆与单位相隔一条街,不远却也走的汗流浃背,使英雄折腰。面纸擦不尽汗,我索性将纸巾贴在额头,省得像个老旧机器人一样只能重复做同件事。
满目皆是清一色娇羞少女,一手拿着手机这也拍那也拍,一手靠着嘴大肆吼。
“啊啊啊!齐锐阳好有男子气概!”
“陆引深!陆引深!陆引深呢!”
“我的妈!我终于见到本人了!我要死了要死了!”
人流过于拥挤,还不乏凑热闹的路人。刘思苑哪会顾得了我,她伸长脖子死命的朝圈的中心张望。我踉跄了好几步,被旁边几个声嘶力竭喊到脑子发疼。
辛苦保安大哥了,要时刻注意这堆如狼似虎的女人。
两眼发晕之际,我只感觉到我遭到一些人的推搡,而我身后的人志同道合不愿承受我的重量,纷纷避开我。
臀部生花,手掌擦伤,我……无语。
正午的日头最为猛烈,议论声从上方源源不断灌进我的大脑,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挣扎的要起身之际,一团阴影适时杵在我正前方,略嫌寒冷的手掌轻柔的抬起我手腕。
体内的岩浆似乎冻住,我不觉那么热了。
“你流血了。”隐含怒意的男性嗓音推开了众人聒噪的杂音,稳稳的落进我耳畔。
是陆引深,还是我幻听了?
我努力睁开因汗水而模糊不清的眼,眼前的人背着光,身形轮廓虚幻不真实。
我再迟钝,也知道我在拍摄节目的现场,刚要抽回手,他拇指按压住我手腕跳动的青筋处。
“有没有消毒水和创口贴?”他转过头对着骚动人群询问,又好脾气的摇头制止粉丝的拍照行为,“请不要拍照,也别传到网上去,麻烦大家遵守现场秩序,注意安全。”
我这才瞧清深深,他此刻严肃又不失柔和,却很有主导力,一番话下来,也没几人举着手机了,除了那些在拍现场其他艺人的。
随行的工作人员在摄影机下歉意的将东西递给他,嘱咐跟拍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