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拍糊了照片那又怎样,继续拍呗。
我们物尽其用,彻底利用完教室才走。而深深默不作声的带我去了校园里最东边的一处地方。
灰绿色地锦缠缠绵绵,爬满墙头,而整个墙面的中间奇异的没被侵占。只不过,墙面中部手绘星河,气势磅礴,连绵数里。繁星纷纷,随风而动。
走近一瞧,原来这繁星是小纸片,上头密密麻麻书写着小女人的心思。
“这是仙女墙。”深深转身面对我,对墙上的‘星语星愿’并不感兴趣。“你想去希腊试试许愿池灵不灵验,希腊太远了,我不能带你去。但听说对着这里的仙女墙许愿挺灵验的,你要不要试试?”
“他们说贴在最上方,愿望容易实现。”
“承心,纸笔我都带来了。”
深深絮絮叨叨说着,神采是少见的丰富,参演的电视剧里还没见过他如此多的面部表情。
我望着深深,想起了宋伊安的问话,为什么你会和陆引深在一起?
我记得我的回答是,他这颗好白菜,总是要被猪拱的,那为什么不让我先拱为敬呢。
我态度很不正经,宋伊安也没再追问。
如果她还会问我,我的答案依旧不变。
陆引深,他是颗无敌好的白菜呀。
我用他的背当作写字台,绞尽脑汁想不出个满意的愿望来,焦虑的状态下汗珠滚啊滚,滚到我嘴里,涩涩的,特别难吃。
手背抹去汗水,还蹭掉了一层粉底液。
“深深,你有什么愿望吗?”我迟迟下不了笔,索性拍他的背叫他挺直,不必再充当写字台。
深深不明所以,“你尽管写你的愿望,我不需要许愿。”
我嘿嘿笑道,“我也没打算帮你许愿啊,我只是想听听你的愿望,参考下嘛。”
“愿望还能参考?你当是做习题吗?”深深弹了下我的额头。
我踮着脚尖回弹他,“想了解下你的愿望,不成?”
深深弯腰与我平视,仔仔细细的盯了好一会儿,“不瞒你,我很贪心。我想要父母健康,你平安,粉丝和睦相处,还有,没、没什么了。”
他说到最后,好像差点咬到舌头,随即扭头不再盯得我腮飞红云。
我挥手散热,“这样说来,我也很贪心啊。那我能写很多个愿望吗?”
“写那么多,老天爷会感觉不到你的诚心吧。”深深故意将‘诚心’二字咬的清清楚楚。
把他的话听进心里,我眼尾上挑,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咬文嚼字提笔写上这辈子我能所想到最腻歪最文艺的语句。
愿与深深终日耳鬓厮磨。
耳鬓厮磨?腻歪不死我!我耻笑自己。我也没把这许愿当真,哪有光动笔写写就可成真的事,要是有,我天天趴墙头。
“深深,你的腰行不行?”我将小纸片叠好,确保他看不到。
深深脸部肌肉抽了抽,似笑非笑,“行,我很行。”
“那你背我,我要贴在最高处。”我是想爬梯子的,但找不到梯子的影子,只能劳烦深深了。
速战速决。
生怕贴纸经不起风吹雨打,我用透明胶又黏了一遍,重重的拍打墙面,使小纸片与墙贴的更密合,我着实想让小纸片能嵌进墙里边。
“等等。”深深刚想把我放下来,我急急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