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紧绷的状态不一致,深深停滞了几秒后,是被我硬拉着反躺下的。
我用双手掌在深深的脊柱两旁,从上往下,力道适中,边揉边压,冀望能够减轻他的腰伤痛楚。
刚透过镜像,我发觉他的不对劲,从而联想到他会不会腰伤犯了。
“你别总憋着。”我会更心疼的。话溜到嘴边,又被我吞了回去。肉麻的话还是少说为妙,不要吓坏了他。
深深的腰伤是拍戏时落下的,他时常轻描淡写,说自己伤的不严重。隔着屏幕的粉丝都知道他腰伤挺严重,我又不瞎,哪会被他糊弄过去。
头埋在枕头里的深深,听话的应声,“知道了。”
我们辗转去了两个城市,吃了点特色小吃,去了几处名胜古迹,又马不停蹄赶往下个城市。行程很赶,而且已消耗了一天两夜。
深深说,因为我喜欢数字3,那么这第三个城市才是我们最终的目的地。
目的地是b市。
我的家乡j市,地方贼小,但很富裕,与b市比则相形见绌了,难怪深深父母会在赚得大钱后搬离出去,来到b市。深深会选b大也是离家近的缘故。
而两个城市相距高铁的四个小时。我站在出站口,有些踌躇起来。
深深戴上黑色棒球帽,帽檐压的极低,刘海往两侧撩开。他与我并排而行,步履安详,虽没有肢体接触,但他投递过来的目光满是坚定。
我稍稍放松了些。
他带我去了某个小区。小区里绿化做得不错,绿荫庇佑凉风习习,邻里街坊和蔼可亲,贪玩孩童朝气蓬勃,然蝉鸣如警笛,闹腾的很。
深深要不是牵着我,我应该会撒腿就跑。我心底清楚,他这是要带我回他家。自成为他女朋友后,我已好久没联络过薛姐(深深母亲)。
薛姐是个豪爽的妇人,他们还未搬走时与我关系很铁,有朋友相惜之情,而非后辈对长辈的点头哈腰。只不过有些时间不见了,我还压倒了她窝里的草,不免慌张。
“你也不让我准备准备,叔叔和薛姐万一不欢迎我也就尴尬了……”这也不是没可能,儿子和个岁数大的在一起,换做是我,我也一时半会接受不了。
“不会。”他掏出钥匙,“他们不在家。”又顿了一下后,深深提了个小小的意见,“能不喊我妈叫薛姐吗?”
“可是……现在就叫妈也太早了。”我特别没心机的回答,脑筋未拐过弯。
深深打开门后,钥匙没拿稳,哐当一声划割实木地板。他掀开刘海,默然的捡起钥匙串,“……喊阿姨吧。”他不平稳的语调泄露了他的不淡定。
我捂面进门,方才傻不隆咚的对话像匹快马来回在脑海里奔腾,我脸颊红透,几乎是火焰喷发的状态。
我假假的咳嗽以掩盖窘迫,两眼珠子四下打转,悄悄记下整栋屋子的装设。主体灰色调,简约现代风。和搬家前装修的大致相同,不同的是家具替换成了高档些的。
“爸妈出去旅游了,要过一礼拜才回来。”深深褪下帽子平光镜等伪装物,大佬般的瘫在沙发上,左手手肘撑着自身,右手握着遥控器,转台看电视。惬意非常。
我手机震动,是父母发来的讯息,我边打字边坐在深深右侧的单人沙发上,头疼的解释今晚仍旧不回家的缘由。我听深深讲他是周二才有工作,于是我思虑再三,决定请了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