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把枕头摆正,轻轻地躺在她身边。卧室里没有窗户,光线黯淡
“西湖水平均才两米多一点,我会游泳的嘛。”转载自魔指程某某说,“可半个身子埋在淤泥里呢?这就不是会不会游泳的问题了。”
“怎么这么倒霉啊。”我说,“那后来呢?”
“后来,有个人救了我。还是走捷径,直接从湖底把我带到她家。”
“那个人就是‘不知道’吗?”
“呦,猜出来了啊。”程某某叹了口气说,“其实她姓纪,真名叫纪梁。”
纪梁把程某某带回家,借浴室和干净衣服给她。程小姐是有相貌有身材的,她从浴室里推门走出来,径自走进卧室,两人发生了关系。
“什么,你居然是主动的……”我说,“呃,不过这个吧,也是有缘。”
程某某笑了一下,“做完后,她告诉我她有男朋友了。我说没关系,肆壹玖而已。我那时真没想和她有日常联系的,跟一个男的分情人算什么事儿啊,我不喜欢。”
“那后来又怎么发展起来了?”
“我们躺在床上聊天,我随口问她叫什么。”程某某说,“啊,那时候就跟现在一样。哦对了,你叫什么啊?”
“我,我叫王小芳。”我说,“我和你又没有xx过,你问我名字干什么啊。”
程某某捂着嘴笑得很孩子气,“小芳,你怎么不说你叫玲玲呢。她更直接,就说叫不知道。我说好吧不知道,你以前跟女的交往过吗,她说没有。”
“骗人,没跟女的交往过第一次就上床啊。”我说,“你信啦?”
“鬼才信。”程某某说,“后来我就穿着她的衣服回家了。就是这件。”她指指身上的t恤,“一点品位都没有。”
“说不定是她男朋友的衣服。”我说,“看着就像男款。”
纪梁和程某某没有交换联系方式,照理说是不会再见面了。这么大个城市,两个人重逢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两个月后,程小姐戴着新买的帽子去踏春,走到断桥,看见两个穿汉服的女孩在桥上拉住一个游客帮她们拍照。两个女孩拍完照往回走了,程小姐上前拍了拍那游客的肩膀,说不知道,这么巧啊你也来这儿玩。
“四月桃花还没落尽,让你赶上最后一拨了。”我说,“春天真是个好季节。”
“再这么样,她最后还是把我给甩了。”程某某哭了起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想了想说,“别哭了,你就当这是段肆n玖呗。”
“不一样的啊。”程某某说,“这一次我认真了,认真的结果就是这样,呜呜。”
“嗯,会过去的。”我说了些安慰失恋者的常用句子,天涯何处无芳草啦,爱情并不是生活的全部啦,时间会带走伤痛的啦。说到后来,我想,明明我是为了请教捷径问题来的,怎么现在反倒变成知心姐姐了。
“我讨厌bi,呜呜。”程某某还在哭,“喂,你是bi吗。”
“啊?”我愣了下,想到她是在问我,“啊,不是啊。”
她毫无预兆地停止了抽泣,扑上来亲吻我。我暂时没能作出反应,等明白她在干什么之后,衣服已经被扔到了床下……前面说过,程小姐有相貌有身材,美人投怀送报,我没有理由拒绝。何况就是有理由,也没那个定力……等我们结束欢爱,各自穿好衣服,她又开始哭泣。我猜她是觉得空虚,便把她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