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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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气的,温柔的,冲动的,冷漠的,怪异的,各种各样的女人,我都喜欢。所以掌权的男人不爽了,把我这辈子搞得这么庸劣,在和同类的战斗中消耗掉了所有的灵气。

    “下流。”我指着判官的鼻子骂道。

    (完)

    第8章清明节的花

    “明天一起去上坟,那就这样说定了。”

    我妈挂掉电话,继续擦柜子。我问她,“妈,你跟跟谁打电话啊?明天上坟去吗?”

    “对啊,明天去上坟,和你叔叔一家人一起去。”

    “有小车坐吗?”我说,“挤公交我就不去了。”

    “这不是前两天你爸买了辆□□吗。”我妈说,“当然有车了……你个懒鬼。”

    “一个大男人开□□。”我对电脑显示屏大笑,“妈,太好笑了。”

    “笑你个头。”我妈把抹布望空一扔,那抹布准确地落在我的头顶上,“你当你爸不想买宝马?但是钱呢?钱呢?”

    我把盖头一样蒙在头上的抹布拿起来说,“对,没钱是人生最大的痛苦。”

    与此同时,城市的最北边,苏铅芯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她回忆起一个秋天的午后,地上的落叶。

    “起床了,起床了。”我妈在我耳边说,“上坟去啦。”

    “让我再睡一会儿。”我有气无力地说,“昨天晚上一点钟才睡的。”

    “谁叫你睡那么晚。”我妈一把掀开我的被子,“快点起来了。”

    没有了被子,我只好起床,穿好衣服走去卫生间洗脸刷牙。我爸站在那儿刮胡子,我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去,挡着我牙刷杯了。”

    “你起来啦。”我爸抬高下巴说,“动作快点啊,你叔叔他们已经从家里出发了。”他刮好胡子,把剃须刀摆回原位,走出了卫生间。

    “你吃芝士面包还是比萨?”我妈在厨房问我。我想了想,芝士早上吃太腻,超市里买的比萨又不好吃。

    “不吃了,”我叨着牙刷喊。

    与此同时,城市的最北边,苏铅芯站在落地镜前面打量自己穿着睡衣的身体。她骨架很小。

    我钻进车子前排坐好,把门关上,伸手去调音响。车子启动了,我妈在后面提醒,“系上安全带!”

    “安全带系着很闷。”我说,“不想系。”

    “系上。”我爸说,“马上上高速了。”

    “那就更不用安全带了。下面还能跑跑,上了高速就只能爬了。”我说。

    “确实是堵。”我爸看着后视镜说,“估计要一个钟头才到得了。”

    “呀,一个死人在殡仪馆里活了。”我妈拿着报纸叫道,“真稀奇。”

    我说,很明显那人根本没死嘛,只不过是被当作死人送到火葬场里去了而已。

    “现在的医生做事情一点都不负责。”我爸敲了一下方向盘发表意见说。

    此时苏铅芯走下楼梯。她穿着红色的昵大衣,没有戴耳环和手链。她走出楼道,一阵风吹来。四月的风还是比较冷的。

    “真堵,都一个钟头了。”我妈抱怨,“刚才你们不是说一个钟头能到吗?”

    “估计不足。”我说,“是吧爸爸?”

    我爸点点头,“你看看,这么多车子,都是去上坟的。”

    “下次我们不要清明节去了。”我妈说,“实际上,哪天不能去上坟呢?”

    “这就是规矩。”我说,“大家都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