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诡异,但作为倒是正派,如今对擂不过是想解决私人恩怨,可那穿山甲怎会是中原子的对手,这倒十分蹊跷”
“一明一暗,本就没有公平可言,这蹊跷之事若细细思量也并不蹊跷”楚卿离蹙眉,托着下巴将心里的想法又捋了捋“你想,若是这卫家主有一个很大的计划,而我们所有人都是他棋盘上的棋子,十一年前他残害南宫家,暗中又盯着上庭墨家,如今借着穆家堡的手又除去青山,这只是我们晓得的,暗处他又打着什么如意算盘?或者说有什么值得他如此大动干戈,几乎牵扯上整个绿林?”
细思极恐,十三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一个念头,瞬间脸色苍白“他要的,是整个江湖最顶端的位置,甚至”
楚卿离笑笑,拉着她的手传递过去一丝暖意“只是猜测,而且他没那么大能耐,这天下,这绿林他一样也别想”
但愿是杞人忧天,十三强压下心底的不安,勉强笑笑。
擂台上,气氛有些诡异,卫庭礼看着面前把玩着长鞭的红衣女子,愣了一下,温声道“墨渠,你怎么来了,墨伯父怎么还没来?”
墨渠脸色阴郁,有一下没一下的绕着手中的武器,漫不经心的勾唇道“既是比擂,谁来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看不起我?”说罢,她用力甩鞭,呼呼鞭声落地,石台裂开一道裂纹,这般力道昭示着此人内力不俗。
卫庭礼见了,也吃惊不小,没想到对方内力如此浑厚,当下也不敢怠慢,伸手道“好,便让你我较量一番”
墨渠冷哼一声,两人快速缠斗在一处,藏青恍如一片竹叶,翻转跳跃,两刃锋利不断飞旋,红色又化作流云,如烟雾蒸腾,刀光鞭影,猎猎风声。
只见一青黑鞭尾在半空如飞龙出海,径自绕了几个周天,猛然下落,红影自上而下,戾气四散,卫庭礼连忙向后漂移,举剑横劈,墨渠挑眉一笑,落地拍着石案借力,几番纵横,长鞭挨着地面似灵蛇弯曲,一下缠上对方脚踝,用力一拉。
卫庭礼将长剑刺入台面,冷峻的眉拧住,哧啦哧啦磨出一道刺目火光,强自使出全身力道汇于下盘,脚下用力一铮,长鞭拉紧仿若一根铁棍。
墨渠快速在手上缠绕两圈,青丝缭绕,面容冷艳。卫庭礼用力转动脚踝,鞭死死不动,力度之大足以捏碎人的骨头,可见这主人的心情差到极致。脚上血液凝住,一时麻木,卫庭礼不动声色,手腕回旋,脚下卸力。墨渠轻而易举就将他拉近身,心却在如此关键时刻不知想什么,一时没有动作,卫庭礼尚未察觉,抬掌拍向墨渠肩胛,墨渠回过神来,却为时已晚,直直向台下倒去。
底下十三无意见得这目,顿时大骇,拍了拍楚卿离的手飞身而起,与之对面,一道黑色的影子如飓风暗影,几息间将墨渠一搂一带抱入怀中,飞旋上台,四人对峙。
卫庭礼没想到伤了墨渠,心惊不已,连忙问道“墨渠,你怎么样?”
墨渠尚且靠在黑衣男子怀中,嘴角溢出鲜血,懊恼道“死不了,若不是走神岂会着了你的道”说罢,感觉身边那道陌生的气息,伸手一拍,腰一拧离开环绕,脚下一个踉跄,黑衣人又险险拉着她的手。
墨渠一张脸通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抬头见着一张戴着面具的脸,正诧异,余光又瞥见一道白色的影子,那番姿态,瞬间叫她欢喜“十三?”
闻声,卫庭礼也不可置信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