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我的宝贝。”易光把人搂紧,“平常人的婚姻,总要牵扯到两个家庭,顾及这个,照拂那个,麻烦透了,而我们只有彼此,所以我们是绝配。”在额头上亲一下,“而且我听说生孩子很痛很痛,我才不舍得让你那么痛苦。”
新严也紧抱恋人。如果是光想要结束,那么我会顺从地离开;但若能得他一辈子温柔相待,就算死后下地狱也没关系。
新严抬头去寻他的吻。舌头那么柔软,舔起来真舒服。
在易光连续几周的情话轰炸下,新严终于渐渐恢复过来,但易光知道新严心里还是有个疙瘩,想着或许可以找陈芙聊一下。陈芙毕竟是个腐女,也许能够接受他的情况。
新严暗暗劝自己放宽心,要相信光,要对未来乐观一些。谁知祸不单行,没多久新严就遭受了另一次冲击——办公室里都在疯传郭哥跟附近酒吧的老板是一对基佬,有同事亲眼见到他们亲嘴了。
“天呐,看来以前的传闻还真不是谣言,g哥真是那个。”
“也不知道他们有一腿多久了?”
“那个酒吧是个gay吧,说不定他们常常去那里偷偷约会。”
“没想到g哥看起来白骨精却是个gay,想想真是恶心。难怪有时候觉得他看人的眼神怪怪的。”
“难不成你被他看上了?”
“个鬼!”
“以前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真不知道要怎么继续跟这种人做同事。”
“我看他估计也待不下去了。”
“你们猜g哥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
“咦,你好污~~”
“哈哈哈……”
……
新严火气上头,再也无法忍受了,“你们有空在这里嚼别人舌根,不如先干好自己的活。别人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关你们什么事。人家起码是个总监,你们又哪里比他强了?!”
说笑的同事面面相觑,都没有见过易总监发过这么大的脾气,而且还这么直接,场面尴尬到极点。
新严心脏狂跳,快步走到郭哥的办公室,正好只有他一个人在,一进去就劈头盖脸地问:“是真的吗?”
郭平刚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冷静地说:“是真的。”
虽然做了心理准备,新严还是被噎了一下,脸上现出焦急,“那……怎么办?”
郭平刚还是很淡定,“凉拌。”
新严眼神空洞了一瞬间,一拍桌子,“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噗,”郭哥忽然就笑了,“难得看见你这个样子,还挺有趣的。”
“郭平刚。”
“不用那么严肃,”郭哥终于渐渐收起玩笑,虽然略有些失落但依然淡定,“一时不慎暴露了也没有办法,顺势而为吧,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果然下午他就被集团高层领导请去喝茶了,第二天就交割了工作走人。
“恋爱又不影响工作,居然这么薄情,真是令人寒心。”酒吧包厢里,新严愤愤不平,为郭哥,也为自己。
“事情已经这样了,多说无益。反倒是你,这种节骨眼上还跟我来这个gay吧,你就不怕?”郭哥一派无事一身轻的样子,又有闲情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