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到你五岁的时候,她就坚持要跟我离婚。”
原来如此,所以他们才会在离婚后关系还那么好。
“后面的事,你就都知道了。”新严讲完之后,自己也很惆怅,倚在沙发上,灵魂好像还没有从过去的记忆中苏醒过来。那些人、那些事,恍如隔日。那两个曾经走进他生命里的人,如今都不在了。锋一定在黄泉路上等着梅子,他们终于团聚了。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又能三人行了。
易光沉默了很久,一动不动。自己的身世让他悲伤,新严的“义举”让他歉疚。沉浸于往事中的新严看起来离他好遥远,有一种孤独感从心底最深处升起,冰冷蔓延至全身,渗入骨头,渗入灵魂,比当初妈妈去世更让他感到孤独,因为现在他一个亲人都没有了,连怨恨的对象也没有了。
易光扑进他怀里时,新严才猛然回神。小光把头埋在他胸前,一动不动,却有液体滑落。新严此时也心无杂念了,抱住他,手慢慢地、一遍一遍地在他后背安抚着,就像一年前他第一次在他怀里哭一样。
易光哭着哭着好像睡着了,新严就把他抱进房间里。把人放在床上之后,新严刚想起身,就被拽住,整个人也倒到床上去了。
易光抱住他,喃喃低语:“不要走。”这样温暖的怀抱,他舍不得。
新严无奈,只好陪着他。结果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这一觉,是这段日子以来睡得最舒坦的一次。新严伸了伸懒腰,才慢慢睁开眼睛,结果看到易光正侧躺在他旁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眼底还残留着一丝红。
“晚上好,新严。”声音已经很平静了。
两秒钟记忆回笼,新严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他现在正躺在一个对他有所企图的男人的床上,离那个男人只有十几公分的距离。
那个男人邪魅一笑,“故事已经讲完了,我要的答案,你准备给了吗?”
太狡猾了,一下子小孩一下子大人的,他怎么做到这样转变自如的?
“我……我不知道……”新严又开始脸红了。
“不知道?不知道的话……那我们再做一次吧。”
再做一次?看着易光逼近的脸,新严慌张地拿手去挡,“我不能做对不起他们的事。”
易光不为所动,抓住新严乱挥的手,凑到嘴边,伸出舌头轻轻地舔。
“啊!”新严顿时惊呼一声,手想要往回抽。
易光翻转压到新严的身上,左手把他的双手压在头顶,右手解开了身下人衬衫的纽扣,然后从胸膛开始慢慢往下摸,同时牙齿在脖颈轻轻噬咬,一寸一寸移动。
“小光……唔……不……不要这……样……”新严偏着头,涨红了脸,不敢与他对视。
易光略往上,亲吻新严的嘴角,舌头舔舐,挑逗的话语在唇舌间隙里泄出,“我弄得不舒服吗?”同时右手不停地抚弄按揉。
“呃……”新严的呼吸越发粗重,“我们不是做……这种事……的关系……我没办法……用这种眼光看你……”
易光停下了动作,却没有放开他。右手伸上来,把新严的脸掰过来正对着他。这是新严第一次看见易光带着色气的表情,年轻的脸庞上透出微红,眼睛略略眯起,闪着欲望的光,嘴唇微张着,呼吸也比平时要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