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不瘦,三十来岁,很普通的一个人。”
赵磊把底单当做证物带走,心想,如果真是他布的局,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破绽。
离开金店后,赵磊来到工地,正看到那个身形肥硕的黄富强,在工地上指指点点。黄富强也看到了赵磊,马上跑过来,说道:“警官,有什么指示?”
赵磊盯着黄富强打量一番,看得黄富强有些不自在,赵磊才问道:“你和张武胡飞二人私交如何?”
黄富强说道:“没什么私交,就是认识而已。”
赵磊又说道:“仅仅是认识吗?我听工人们说,你这人很大方,下班后常常请工人吃饭喝酒,不过对张武和胡飞,你是格外殷勤。”
黄富强尴尬地一笑,才说道:“既然警官你都知道了,我就实话实话吧,我呢,其实跟他俩关系不错,这俩年轻人都是外乡人,来工地时间也短,才几个月,不过干活很卖力,我挺喜欢他俩的,看到他俩,我就想起来我刚步入社会那会儿,那时候我还没这么胖,干活也是一把好手,不过刚开始工资很低,多亏老板赏识,慢慢提拔我,我才能有今天。我是在他俩身上看到我年轻时候的影子,才格外照顾。刚才我说跟他俩没有私交,其实是因为我听说他俩犯了事,怕连带着我也承担责任。”
赵磊听黄富强说完,继续问道:“你知道胡飞得了肿瘤吗?”
黄富强一脸吃惊:“不会吧,胡飞那么年轻。”
赵磊仔细观察黄富强的神态,说道:“再问一遍,张武和胡飞为何离开工地?”从时间上看,张胡二人离开工地是6月底,而胡飞发现自己得肿瘤是8月初,不排除胡飞因为身体不适离开工地。
黄富强说道:“至于他俩为什么离开,我是真不知道,那天他俩要走,我一再挽留,可硬是没留下,我还专门请他俩喝了顿酒,说起来挺可惜的,要是他俩一直在工地上干活,我想也不会误入歧途,走上抢劫犯罪的路,落个这种下场。”说着说着,黄富强眼眶湿润了,挂着泪珠。
赵磊并没有给黄富强时间让他哭,接厉声说道:“你说不知道胡飞得了肿瘤,那这通话记录你怎么解释?”说着,赵磊从身上拿出一张纸,扔在地上。
黄富强吓得马上跪在地上,哭喊着说:“警察冤枉啊,我承认那天胡飞给我打电话说他得了肿瘤,要很多钱治疗,但是我手里最多也就能拿出五万来……”
赵磊又问道:“那后面的你怎么解释?”实际上赵磊拿的纸上只是随便打了些东西,凭现有的技术手段,根本无法调取胡飞通话记录的详细内容,只能查到在8月5日和黄富强通过话。
黄富强哭着说:“警察同志,我说虽然我只能拿出五万,但是为了安慰胡飞,我说我会想办法,让他俩晚上到常去的饭店商量,承诺会帮他们解决治疗费。”
赵磊捡起地上的纸,又问:“那你们是怎么商量的,你想到什么办法,帮他解决治疗费?”
黄富强还瘫在地上,带着哭腔说:“我能想什么办法,也就是请他俩吃顿饭,安慰安慰胡飞,我说先给他拿五万,让他先把手术做了,剩下的再想办法。我就是觉得他可怜,要不然凭啥我拿五万给他让他做手术啊,警察同志你一定要查清楚,我是无辜的。”
赵磊没有搭理眼前这个肥头大耳的人,心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