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三弟人呢?”萧奎进了自己的屋没见着桑源,便出来问寻古。
“小左成婚搬出去住了,三弟现在睡小左那个床。”
“哦!”萧奎走进小左的小屋,将里面歇着的桑源拉进了自己的小屋,“这屋本来就是咱俩的,你跑小左那个小屋里干什么,万一小左要回来睡呢。”
“这……”桑源嘴笨,拿萧奎无法,他很想说:“咱俩不用再装了,睡一个床似乎不好。”但是他没说出口。
晚上,两人又躺在一起,萧奎不断地发着感慨:“这么多年过去了,变化还挺大。”
“嗯,当时我们就想着杀雄霸报仇。”桑源说,“没想现在仇也报了,你居然还当上了大官。”
“官不官的倒无所谓,只要大家平安无事就好。”萧奎习惯性地转身,捏了捏桑源的胳膊,“你这胳膊练得越来越硬!”
桑源侧头,借着月光,凝视着萧奎泛着淡光的白玉般的脸庞,隔着单衣,伸手捏了捏萧奎嫩滑的胳膊:“二哥,你多久没练功了,这胳膊越来越稀松。”
“呵呵,”萧奎尴尬地笑了几声,“每日公务繁忙,疏于练功了。”
“二哥知道我这次为何要回来吗?”
“为何?”
“伯母得到消息,说江湖上有人传言你杀了我,有人想杀你为我报仇;还有,雄霸以前的一个手下在青峰山附近出现,扬言要杀我们,替雄霸报仇。”
“啊?!我母亲从哪儿得来的这些消息?”
“不清楚。我也是刚跟着元祁回到紫藤山庄,就被伯母派到你这儿了。”
“我母亲那边都好?”
“都好。元祁一直化名辛辰,跟在荆州太守吉大人身边学习,前些日子,伯母将元祁招回,让他成亲。”
“元祁要成婚?!我怎么不知道!”萧奎大感诧异。
“伯母说,你这个父亲当的不合格,哪儿有孩子都十八岁了,还不考虑亲事的。”
“哎呀,是我疏忽了,我总觉着他们还小呢。我母亲给元祁定了谁?”
“就是翁老御医身边带着的那个小丫头,跟元祁感情不错。据说也是大家出身,还精通医术,正好照顾元祁。”
“不错。照这么说,我也该考虑元佑的亲事了?”
“伯母说,元佑的亲事你做不了主,得皇上做主。”
“我儿子的婚事,怎么我就做不了主呢?”
“这你得问皇上。”
“我有时都怀疑,元佑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
“难道不是吗?”
“当然是。就是,哎!我母亲有太多秘密瞒着我。”
“这次伯母想让嫂子带着凌儿回去参加元祁的婚礼。”
“我明天跟皇上请个假,看能不能请下来,我也跟着回去。”
“嗯,你去哪儿,我就跟到哪儿。总之,伯母嘱托我护好你。”
“多谢三弟!”萧奎捏了捏桑源的硬胳膊,“你来了,正好可以督促我练功。”
“你是该抽空练练了!”桑源将萧奎拉起,在床上切磋起来。
床幔颤动,房檐上的玄一无语望天,他俩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第二天一大早,萧奎在桑源的协助下,穿好官服,骑着那匹汗血宝马上朝,桑源骑着另外一匹马在一旁跟着。
“别的大官都坐轿,你怎么骑马?”桑源问萧奎。
“坐轿憋屈,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