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椅子上:“那个镇国公欺人太甚!”
“怎么了?”
“他说我们刑部无能,都三天了,一点线索都没有,让我们以后不要再去他家调查。”芮大捕头恨恨地喝了口茶,“他还在言语间攻击萧大人,说萧大人护短,还说……”
“别说了!”萧奎黑着脸喝到。
“哼!总之,子肖其父,当初世子能说出那些话来,肯定都是跟他爹学的!”
“这个镇国公不想着破案,倒想着与刑部作对,这太不正常。”单应说。
“难道镇国公也参与了这个案子?”童晗月做了个大胆的假设。
“不好说。”芮捕头道,“我今天特意单独询问了世子的贴身小童昌兰,很明显他有话讲,但碍于国公爷的威压,他不敢说。”
“那我们就把昌兰提到刑部问话。”
“总得有个理由吧。”
“就说他与案件有牵连。”
“若是镇国公不放人呢?”
“我们就说他阻碍刑部破案!”
众人七嘴八舌地定好行动计划,单应带着芮大捕头去捉人。
萧奎一直默默无语地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刚才镇国公不仅说萧奎是短袖,还说萧奎跟皇上有首尾,若不是凭着芷兮可能是皇上的私生女这层身份,萧奎根本就不可能当官。
这话若是放到以前,萧奎早就提刀跟镇国公干上了。现在,因着刑部尚书的身份,萧奎不仅不能动手,还得把镇国公世子这个案子破了。想想就来气。
单应和芮大捕头去捉昌兰,姬无过和童晗月看着萧奎的黑脸都不敢作声,默默地翻着卷宗。
“咦……”突然童晗月出了一声,打破了沉默。
“怎么啦?”姬无过问。
“我发现镇国公家的仆从大部分是从岱县招的,岱县在荆州,他们为什么离这么远去招人,而且还是在前禄王地界?”
“镇国公祖籍岱县,以前是禄王一派的人,因为不用每日上朝,所以上次清洗让他躲过一劫。”萧奎这时终于有了声音。
“禄王曾经恶意攻击过大人,镇国公这次难道要重走禄王的老路,故意抹黑大人?”童晗月说。
“这有什么好处呢?”
“猜不出。”
能在卷宗里查到镇国公府里下人们的来源,童晗月觉得,这一下午没白看卷宗。至少,可以将镇国公和前禄王联系起来。
世子身边的小童被单应强行带了回来。
“差点打起来!”芮大捕头拍怕胸脯,有些后怕地说,“幸亏单总捕头拿出皇上御赐的金牌,否则我们都得被镇国公关起来。”
“他哪儿来这么大的胆子?”
“不知道。反正单总捕头把昌兰押到刑房了,你们去看看吗?”
“去!”
几人相跟着,来到刑房的隔壁,撤了一块挡板,从小窗中看着刑房中的一切。
童晗月悄声问芮大捕头:“你说的单大哥的那块金牌是怎么回事?”
“是皇上以前赐个单总捕头的,有了这块金牌,连皇亲国戚都可以抓捕。”
“单大哥真厉害。”
“那是,他是皇上钦赐的金牌总捕头。只是他不爱跟人说起而已。”
童晗月和芮大捕头悄声嘀咕了几句,凑到窗口,看单应审问昌兰。
……
“我不敢说……”昌兰低声哭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