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衣着完好,手里还拿着疑似油类的东西比划来比划去,让别人看到了怎么想。
以为他看到男人就发春也太小瞧他苏乐,不然第一个遭殃的必然是顾溪冬的屁股。
苏乐掷地有声。
裤子的离去让苏乐非常不适应,应激性和脑洞比平时厉害得多,换句通俗的话,约等于很容易炸又玻璃心。
脑子一抽答应推拿扒了裤子实际上发现远远低估了羞耻度的他已经很懊悔了,满脑子只想速战速决,巴不得蹭蹭蹭两三下搞定,明早变瘸子也认了,结果这人竟然和他聊起天来,苏乐难堪得只想找块豆腐撞死。
严毓双从里边读出一丝压抑着的火气,如果是平常的苏乐,他一定会说……
“——您还按吗?”严毓双陷入深思,真令人惊异,短短的时间他对苏乐的了解突飞猛进,而且他本人此刻正在为这个男人推拿。
男人?
严毓双扫视一眼苏乐瘦削的身材,深深凹陷的腰窝,柴火似的两条腿让他皱紧了眉,谨慎的修改了用词,男孩吧。
他坦荡将关心归类到对同事的举手之劳,因为换一个人,他同样不会袖手旁观。
“什么?”苏乐一脸懵逼,什么跟什么啊?
好在严毓双突然加快了消毒玻璃火罐的速度,苏乐松了一口气,看他半跪着,膝盖旁边放着大包棉球、酒精、蜡烛等小零碎。
擦,还有一根好粗长的金针?
“怎么看上去跟s/似的,老板你金针哪来的?不会要扎我吧。”苏乐干笑着,心中把自个儿抽了无数遍,让你脑抽。
他想问能尿遁么?但貌似不行,因为这是他的房间,还遁不了。
苏乐垂头丧气,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
“门口小医馆借的,太巧了,和卖炒菜那家正对门儿。”和严毓双轻快的语气做对比的是苏乐丧如考妣的颜艺。
&&&
严毓双如他说的那样拥有推拿经验,火罐一上苏乐就不冷了,大腿后边紧绷绷的,还被金针捅了两下放了血,苏乐问一共要拔多久,严毓双回了句十五分钟,彻底没话聊了。
苏乐暗中猜测严毓双可能是在修复被他的惨叫导致的耳鸣。
为这还被隔壁敲了:“死基佬搞这么大声,干你娘!”
二人默默无语,静静等待时光流逝。
严毓双外套搭在客房提供的板凳上,靠在床头玩手机,白衬衫被苏乐踹得有点皱,额发有点湿,脸上没有汗迹,不像苏乐鼻尖都见了汗,浑身上下跟水里捞上来似的。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