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灵动的双眼,在骂人的时候尤显意气风发,瞬间就被这群眼神犀利的记者们认出来了。
“是廖茗茗!”
也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嗓子,廖茗茗便立刻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镜头洗礼,差点闪瞎眼。
“你大爷啊,把闪光灯关了!这么近要晃瞎我么?!”
然而记者群里一旦掀起一角热闹,乌拉拉的大片人马便不要命地凑上来,生怕错过什么重大新闻,前边的关了闪光灯,后边的立刻补上,本着这么近的距离不采访就是浪费大好机会的思想,围着她的记者开始七嘴八舌地提问,闪光灯攻势也愈趋猛烈。
人声鼎沸中,廖茗茗抱着机器钻到台角,周围被堵的严严实实实,耳朵里嗡嗡的,吵的脑壳疼,烦躁间顺手扯了地上的线,把台上等候区某位艺人的话筒给生生扯了下来。
虽然那位艺人是坐着的,但话筒落地仍然发出震耳的“嘭”一声响,瞬间吸引了全场所有人员的注意。
台上背景画面也被切换至事发来源处,只见全副武装的廖茗茗正揣着个庞大的摄影机器专心致志地扯话筒线,眉眼中的认真似乎在完成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似的,然而话筒与台面的摩擦声终是泄露了真实情况。
让人瞠目结舌无法想象的胆大包天……
“不好意思,我是实在没辙了,借话筒一用,趁我还没被聒聋晃瞎,先说两句哈。”
台上的主持人也不是吃闲饭的,见流程被打断,已经跟音控人员重新要了个话筒递给台上的艺人,并微笑着接下了廖茗茗的话茬,自然地都能让人以为这是事先安排好的台本了。
“咱们茗爷果然不走寻常路啊,您这么激动莫不是看上了我们台上的哪样义捐物品?”
廖茗茗:“不不不,我对小鲜肉的家居物品没兴趣。”
主持人:“莫非……你是对我们台上的小鲜肉有兴趣?”
廖茗茗毫不掩饰地蹙了蹙眉头:“我只对我男神有兴趣,别个儿跟我没关系,我今儿也是来义捐的。”
站在老位置没动的祁程一口香槟呛到了自己,扶着窗沿儿猛咳,好在此时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廖茗茗身上,也没人注意到他这边。
只是廖茗茗的男神对象早已被她宣传的众所周知,因此等祁程咳缓,难免要接受周围几道灼热的视线洗礼。
主持人的接话还没完,没成功把注意力转回正文上只能顺口接了她一句,心里不知骂了她多少遍,没事找事给她添麻烦,脸上却还是要保持职业的微笑。
“不知您是来义捐什么的?”
不问还好,一问又炸,廖茗茗被记者群挤得手里的机器往台上一丢,人就勾着台沿边儿把自己捞了上去:“我来义捐时间,就这些人,我打算花时间体验一把当记者的不容易,总有人说我喜欢怼他们,我今儿个就来换位思考一下,这不,正体验着呢。”
刚才还马蜂窝似的记者群瞬然安静下来,也不知是谁先带的头,一个两个掌声响起,接着乌拉拉响起一片。
廖茗茗全当没听见,自顾自蹭到台边儿上坐了上去,扑了扑廉价牛仔服上的褶,把话筒握得更紧:“本以为我体谅他们,他们也能体谅我们当艺人的辛苦,给广大艺人同胞争取点儿福利,也算做点微不足道的贡献,谁料想还没得到工作经验呢就差点挂掉,这才只是这个职业的门外感悟,可见我们的记者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