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啊,我赌她会来。”
“啧啧。”八戒伸出一根手指讳莫如深地摆了摆,“她出国了,短期内可都不一定能回来哟!”
许言的兔子眼突然就凑到了八戒的眼巴前儿,声音委委屈屈:“你知道她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告诉iky!果然是被茗爷收买了么!”
“我又不知道她具体去了哪儿,不算隐瞒。”说罢,八戒扬着他滑稽的八字眉,绕开许言的脑袋,无视她没啥威慑力的愤怒,迫不及待地跟苏锦讨论赌资了。
“说吧,这次赌多少?”
慢条斯理地把手里的纸团重新搓成球儿,苏锦把它在手心里攥了攥,隔空一个远抛,纸球儿就稳稳地正中垃圾桶。
接着,一个黑色的简约牛皮钱包被轻巧地抛到了桌上,苏锦翘着腿戴上了耳机。
“我的全部家当,赌她会来。”
听到苏锦漫不经心却十分笃定的话,八戒掏了口袋的动作顿时僵住,这厮的气场似乎有些强势啊。
“我……赌一块。”
从口袋里把一沓红钞掏出来,八戒却已经有了亏掉的预感,面对苏锦坐着都有一米八的强大气场,他只敢抽出最中间的一张。
不知道为什么,在苏锦毫不在意地甩出钱包的刹那他就觉得,或许,她真的会来。
元旦的跨年节目大多提前录制,因此这种规模宏大的明星聚宴依旧不乏一些大排场的明星参加。
以义捐拍卖为主题的元旦晚会,在上海的秋水鸿都馆中举办,行善事,为新的一年开个好兆头,这样刷群众好感的活动iky自然要给自家俩惹事的主报个名儿,幸运的是俩人都被选上了,不幸的是晚会都开始了廖茗茗还是没有出现。
台上对照台本的寒暄还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苏锦端着香槟酒杯走到了祁程站的窗户旁。
祁程一个人,正望着窗外发呆。
“等她呢?”
祁程慢慢收回目光,没否认,礼貌性碰了碰他的杯沿,仰头喝了一口。
苏锦偏头轻笑,也跟着喝了一口,倒不急着走开。
“对她有兴趣了?”
祁程皱眉,把手里的香槟杯放下:“她不是兴趣。”
“那便是认真了?”苏锦仰头又喝了一口,戏谑道,“你认真了,她却逃了?”
祁程又不说话了,明显不欲跟他探讨这个话题。
苏锦便自顾自地说起来,也不管他不作回应。
“廖茗茗她啊,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你敢喜欢她,也是勇气可嘉。”
“你知道她规谏自个儿的箴言是什么吗?”
祁程还是没有说话,垂下眼眸,摩挲着杯壁的指尖微顿,泄露了他的内心。
苏锦也不点破,只是懒散地侧靠在窗台沿,胳膊肘稍撑着,手里的空杯子与理石板台沿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视线凝望的方向与祁程正相反。
“人活着,只分想做的和不想做的,别考虑其他那些杂七杂八的事儿,人生苦短。”
祁程的目光依旧无意识地往窗外流连,玻璃窗上能清晰地映出自己的倒影,也能映出别人的。
在服务员经过的时候祁程取了一杯香槟酒推至苏锦面前,意味显然。
苏锦眯了眯他眼波清亮的眸子,饶有兴味地勾了勾半边唇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