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炖肘子和酱肉包交杂的香气,然后她就被喊住了。
“吃包子么?刚出锅的。”
廖茗茗停下脚步,一脸茫然地看着招呼她的店主人,指了指自己:“你喊我么?”
店主人点点头,掀开了包笼上铺着保温的厚被盖,熟料地用小号塑料袋包了一个往她的方向递了递示意她过去接下。
“大冬天的,你都绕着我家铺子转了七八圈了,吃一个吧。”
也不知是店主人看到廖茗茗红肿的眼皮起的善心还是纯粹是今天心情好,突然到来的肉包子让廖茗茗突然觉得,其实那些让人头疼的事也不算个什么事儿,饿了就吃,困了就睡,生活的节奏还是正常运转着,不会因为任何而发生改变。
谁都一样。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突然就有勇气打那通电话了,用冷静后的心情去打。
意外地,那边的电话接的很快,似乎是在等着电话打过去似的,又或者是在犹豫着要不要往这边打。
“爸。”
“哎。”
简洁又不失尴尬的对话后廖茗茗叹了一口气道:“其实你抽烟也比赌博好啊。”
电话那端:“烟这玩意儿我抽着了,没用。”
廖茗茗搓了搓有些冻僵的手,看着白蒙蒙的哈气在眼前飘飘绕绕:“那你现在住哪儿,我给你邮一箱辣条去,这个更上瘾,兴许就戒了赌呢。”
只听他老爸嘿嘿笑了一声:“不用不用,你听爸爸说,我就玩最后一次就收手,我有预感可以翻盘的,下一回,我把你给的钱都还给你!”
结果还是这样……
廖茗茗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气久了,也累了,软的硬的都用过了,没什么力气爆发了,只是捂着脑袋头疼,疲惫却没辙。
手里的包子还暖呼呼的,揣在怀里,却怎么也捂不热被风吹透的心,算了,爱怎怎样吧,她现在真是什么都不想想了,脑壳疼。
廖茗茗在周围转悠转悠地,最后又转悠回祁程家门口去了,外门关上了,她进不去,又不想打扰祁程,只能站在楼外头,蹲了个避风的角,看着太阳从层层抹丝的云彩里挤出脑袋,天一点点变得亮堂,她却依旧不知道该去哪儿。
蒋一刚换了新地儿耽误她工作不好,苏锦又在紧锣密鼓地准备他的演唱会,更没功夫搭理哀戚戚的她,这么一想,她这辈子活得也是够失败的,就这俩兜老底儿的朋友,不过朋友不在多,有能说掏心窝子话的人就成,还是等一会训练场开馆了直接过去好了。
正想着,旁边突然探出来个人,穿着棕咖色的羽绒大衣,眉头微皱,不解地看着她。
“你蹲这儿做什么?”
廖茗茗似乎被冻傻了,只是愣愣地仰头看着她,无辜又茫然的样子。
祁程放下手里提着的垃圾,十分自然地冲她招了招手:“愣着干嘛,过来。”
明明是不容拒绝的口吻,听着却不讨人厌,祁程是出来倒垃圾的,这一遭又把垃圾原方不动地提回去了。
廖茗茗倒也不客气:“没事儿,你去倒吧,我在这儿等你。”
跟着他进了楼,见祁程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廖茗茗在后头扯了一下他的衣服,羽绒服滑溜溜的,没扯住,倒是给他的衣服扯了一个褶子出来。
“我怕等我倒完垃圾回来就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