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命根子痛不欲生的哀嚎。
廖茗茗这才将停在空中的腿慢慢放下,抖了抖脚上厚厚的松糕鞋,看着这意外的一幕不胜唏嘘:“啧啧,我也就估摸着一踹,没想到准头都可以赶上踢球儿的了。”
地上的哀嚎依旧,秃头制作人已经痛得缩成了一团,咬着牙恨恨地喊出了廖茗茗的名字。
廖茗茗却仿佛没听到他咬牙切齿的恨意,慢条斯理地拿出手机:“别急别急,我这就帮你打电话,你老婆的电话是多少来着?”
“廖茗茗!你大爷!”
“啥?这时候想起来叫大爷,早干什么去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廖茗茗还是拨出了电话,120的。
救护车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秃头男人,手里死死地拽着一个女士松糕鞋,上面贴了个纸条,写着: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这是最开头的一句,写出来就被一条线划拉掉了,在后面又重新写着:如果你以后不能人道了,记着,你的仇人是鞋子,是它踹的你,跟人没关系:)
打完电话,廖茗茗就带着蒋一回了自己房间,这厮刚才那么大动静都没醒,这会在脑袋不小心撞到床板之后才悠悠醒来,看着眼前的人犯迷糊。
“茗茗?”
“恩。”廖茗茗没好气地给她换下酒气熏人的衣服,“之前的话就当我放了个屁,亏得还是个成年人呢,我要是不把你放眼皮子底下看着,啥时候被生吃活剥了都不知道!”
廖茗茗自顾自地愤愤念叨着,蒋一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许是连刚才发生了什么都还不晓得呢,只是泛着积泪的眼梗着音:“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别不理我。”
“好好好,赶紧睡吧你。”
只是醉酒的人不消停,蒋一又是哭又是吐的,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消停,廖茗茗已经累得半瘫了,等她醒了真是得好好训她一顿,每次喝醉酒都能折腾出事儿来,也是服气!
开了会儿窗户,房间里的味儿还是没散出去,时间也挺晚的了,廖茗茗便想着开会儿门对对流通气好了,不然这满屋子的酒味真是让人没法休息,没想刚开门就看到了刚才帮她录拍的那个男子。
缩着肩,蹲在她门口,看到开门时扭过头仰视的角度好不可怜,惹得廖茗茗脚底板一颤,差点没一脚丫子甩过去。
“你丫一大男人半夜不睡搁着装死干嘛,吓死人了。”
那名男子这才站起来,掏出手机有些不自然:“我真的能把视频发出去么?”
“废话,我都把我这的那几段传给你了,你自己看着发,该叮嘱的我不都叮嘱你了么,这点儿数都没有?”
那名男子还是有些磨叽,把手机递到廖茗茗面前:“视频我处理完了,要不你先审审,你说行了我再发,上次你砸坏了我的相机,差点害我丢了工作,现在还在观察期呢,不能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叹了口气,廖茗茗拨开那个手机,斜倚着门框好整以暇地瞧着他:“我摔你相机是因为你拍了不该拍的东西,才入行就跟那些个老油子学不好的东西,以后你的狗仔之路也不会是啥正经路子,不过再怎么气,我之前冲动摔相机的举动到底是不对,所以这次的这个爆炸性新闻算是赔给你的,我不爱欠人的,咱俩两清了。”
那名男子听到她义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