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昨晚下工之后包了就近冰场,练习得有点晚,疲了,今天就偷个懒好了。
“你看我拍的这张你是不是很好看,还没修图呢!”
对比许言一脸你快夸奖我的期待脸,廖茗茗显的精神恹恹:“蠢透了好吗,我还得装作我不蠢我是人间最美小仙女的陶醉样儿,美个p!快给我把凛冽的冬风p上去,冻死宝宝了。”
许言:“你不是老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吗,那你的可恨之处是不是顶几次冷风,分分钟就有巨款进账啊,这么想就不可怜了哈。”
廖茗茗:“……”
没跟自己多久,好的不学尽学糙的,虽然知道她的用意是安慰自己,但也太实诚了吧……
廖茗茗还没腹诽完呢,就看到一个穿着灰呢宽松式长款外套的背影,斜倚在前台处,旁边是一个大大的行李箱,不知是在办退房还是入住手续。
廖茗茗还要在这儿住两天,由于死皮赖脸政策在友情上的失败,连带着也不想跟他打照面,可惜事与愿违,服务人员很快把卡递给了他,连带着签名本一起。
微笑着签完名,祁程是想直接把本子递还回去的,却在看到左侧一个力透纸背的名字时忍不住翻了过去。
廖茗茗三个大字写的很奇怪,姓氏工工整整,名字写到一半却突然变的张扬起来,龙飞凤舞地落下了尾,光看着就觉得纠结又矛盾。
突然想起些什么,祁程翻开手机相册,上次在北京星光电影节时,走红毯的照片背景正好拍到了廖茗茗的名字,放大看,也是写的工工整整,再看竟意外发现旁边蒋一的工整名字,在满屏的草签里就属这两个名字最是醒目。
“是这样么?”
递还本子,祁程低声自语,若有所思。
酒店里的玻璃壁板擦的很亮,本来祁程根本没怎么注意,但有一个反射到上面的影子弯着腰飘过,看起来鬼鬼祟祟的,让他禁不住看向源头。
只见廖茗茗掩耳盗铃般地半捂着脸,弓着身子,一步步往里面迈小碎步,躲狗仔也不是这么躲的吧,太掩耳盗铃了些。
祁程有种预感,这是在躲他。
廖茗茗一路忐忑地进了电梯,松口气般按下了楼层号,对着锃亮的电梯墙壁整理发型。
就在电梯门马上合上的那一刻,门突然又开了,一整箱的玫瑰花被推了进来,几乎占据了大半个电梯空间。
廖茗茗讨厌玫瑰上的刺,容易划伤皮肤,本来训练进展就不怎么样了,更讨厌这种些微的不必要影响,于是把自己缩在角落里蹲了下去,只是高度刚好与箱子平齐,几束不听话的玫瑰花枝伸了出来,正好在她面前。
划伤脸更得不偿失,廖茗茗索性把头埋到了膝盖上,终于觉得安全了。
接着,电梯的门合上,一瞬的超重感过去后是一段平稳的上升期,这个小小的密闭空间里很安静,直到电梯缓缓停下,门再次打开。
随着推车轱辘与电梯地面摩擦的声音,廖茗茗猜测那箱推车上的玫瑰应该是被人推出去了。
“你在做什么?”
宛如电梯突然失重的感觉一般,廖茗茗的心也咚地沉了一下,头猛地抬起,对上来人的眼。
吃惊,占据了她整个大脑,也堵塞了她的思维,落下俗套的一句话:“好巧,你也在啊。”
许久未见也未再联系的祁大男神就这样活生生地站在她的面前,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