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的队友都看出了她的不一样。
“行啊茗茗,这个3a跳挺稳的,要是进入速度够的话绝对能成。”
廖茗茗只是笑笑,抑住内心的况来推测至少也能维持一段时间,廖茗茗便在练习室里耐心地做足了全套热身,这才再次上了冰,也不急着跳3a了,而是按部就班地练习,除了身体轻了一点,似乎和之前没有太大出入,但分明是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午休的时候,队友们吃完饭回宿舍休息,廖茗茗又穿上冰鞋回了冰场,开了视频录制,把自己为争取今年比赛资格而准备的节目完整地滑了一遍。
大抵是面条的作用力,廖茗茗滑的十分专注,抛掉了杂念,全身心投入到表演当中,感受着风在耳边的呼啸,冰刃与冰场摩擦的细碎声,整个身体都变的格外轻盈,首次零失误地完成了表演。
零失误,也包括表演里的3a。
音乐停止,廖茗茗并未出冰场,而是沿着外圈降速滑行,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普通的惯性滑,右手捂在心口的位置,听着里面澎湃的跃动,一如她抑制不住的不美丽的时候都容易变得扭曲起来。
江诠认床,每每在外过夜都会带着自己惯用的枕头,这次他的枕头在过海关的时候被莫名其妙地扣了,于是在加拿大的这些日子里他就没睡上过一个安稳觉。
连带着,心底也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这次比赛并不会顺利。
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江诠索性睁开眼,看窗外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纱帘打到路易斯湖的壁画上,那湛蓝的湖色陡然变的诡异起来,空洞又浮泛。
信息提示就是在这时候响起的。
起初江诠被吓了一跳,但当他看到屏幕上显示出来的人名时立刻就欢喜地坐了起来。
很多条信息接踵而至,简短的词语或者不成句的话一段一段地发了过来,配合上重复的感叹号,很难不让人想象出对面的。
廖茗茗发的信息很多,但大多都是无意义的词语和符号,江诠一个字一个字地看完,却仅仅回复了一个高冷的“已阅”,这才起来打开电脑,登陆邮箱看她发过来的视频。
还没看几秒,电话就响了。
“现在加拿大是半夜吧,你丫的居然不好好睡觉,被我抓了个正着!”
“嗯。”含糊地应了一声,江诠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看里面熟悉的小小身影行云流水地做了一个开场跳,感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