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话似乎正好‘激怒’了房遗直。强大的男性气急整个笼罩了下来,明明气势汹汹,附身下来的吻却是分外温柔,指尖所到之处,如羽毛轻轻划过肌肤,令人痒得难耐,又忍不住渴望更多。
李明达被小心地托到榻上之后,用手指抵住房遗直的唇,假装厉色对他命令道:“本公主不准。”
房遗直盯着李明达,朗朗侧颜忽然冷了,立刻停手。
“公主可知刚刚圣人为何不准你回明镜司?”
“为何?”
“虽大婚了,却仍有个圣意没完成。”房遗直说着目光就从李明达的眸子里往下滑。
李明达低头看了。
“须遵圣命。”
“好你个房遗直,直接架空了本公主的命令,不饶你!”
刚刚因为被房遗直抱着到榻上,李明达衣衫微微凌乱,而今是盛夏,本就穿的不多,她此时抬臂一指,那边的衣肩就滑了下去,露出大半锁骨来,白嫩得诱人。
“贵主已经在折磨我了。”
房遗直猛地扑上去,拨开香肩,就将头埋了进去,从耳际处轻轻吸允,忽浅忽重,却节奏把握得极好,很快低喘声起,怀中人转眼化作了春水。
红绡帐下,双影交叠,更有那蚀骨断魂的酥麻遍体通传。
……
三个月后,尉迟宝琪大婚前夕,他主动登门求和,却不想吃了个闭门羹。
“我家驸马说了,人不是你想交就交,想断就断的。尉迟郎君若想收回前话,就要表现出点诚意。”落歌道。
尉迟宝琪忙赔笑,问落歌:“那你家房大驸马想要什么诚意?”
“一个月内,逢人第一句就说‘晋阳公主和房大驸马好般配,祝他们百年好合,福寿平安’。多普通一句话,很好说是不是?”落歌问。
“逢人第一句就说?这也太难了,别人非以为我是个疯子。”尉迟宝琪犹豫不愿。
“那对不住了,您请。”落歌伸手,示意尉迟宝琪可以从大门走了。
“别啊,我愿意还不行么,赶紧让我进去。”尉迟宝琪告饶道,随即被落歌引进府内,又问落歌近来公主的身体如何。
“好着呢,打昨日诊出喜脉之后,驸马便上书告假,专心致志在家陪公主养胎了。”
“这也能告假,那大理寺的事谁来操心?明镜司呢?”
“大事通传至此,小事自有那些属下处理。”
尉迟宝琪觉得不可思议,“圣人还真答应了?”
“何止答应,圣人还夸我们驸马尽职尽责,是大唐其他驸马学习的楷模。”
一炷香后,尉迟宝琪仍旧没见到房遗直,悻悻而归。
用府里家仆的说法是,房遗直本是要见他的,但因为来得半路听说公主胃不舒服,有呕吐之状,就立刻回去了。
谁不知这怀孕的女子,都会吐一吐,他这位兄弟把公主保护的真娇贵。想想自己,还真做不到这点,自叹不如,难不得人家能得到晋阳公主的芳心,他服气了,从头到脚完完全全的服气了。
三年后,享完大婚甜蜜的尉迟宝琪,发现自己的夫妻生活趋于平淡,反观越来越耳鬓厮磨、如胶似漆的晋阳公主和房驸马,他终于忍不住在今日来跟房遗直讨秘诀。
“能问你和公主能保持彼此这么……甜蜜和亲密……的秘诀是什么?你们可都是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