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李惠安的脸蛋,对李惠安道,“行了,十九姐知道了。你乖乖的跟着周常怀回宫,好生跟父亲请罪去。先顾好自己,看看怎么措辞才能受罚轻一些吧,别的事你快别操心了。”李明达笑着刮一下李惠安的鼻梁,就让她回去。
李惠安一听李明达说的这些,头都大了,乖乖点头,这就去了。李惠安随行的随从和侍卫,李明达都命令留了下来,又嘱咐周常怀,回宫之后,务必请太医给李惠安诊脉,
李明达目送走李惠安之后,这才冷下脸来,转眸去看房遗直。
房遗直道:“人被看守在天字二号房。”
李明达立刻上了三楼,去见萧五娘。
萧五娘正一个人坐在桌边,安安静静地托着下巴。见门开了,李明达来了,萧五娘笑起来,立刻行礼给她,被免礼之后,见李明达面色不好,还特意问她怎么了。转即又挑着眉感慨好大的阵仗,给李明达再三赔罪,表示自己不改胆大受不住李惠安的央求,擅自带她出来。
“本想着就带她出来一个时辰,立刻回去。对外也就是睡觉,小憩的工夫。谁想到出来了,东走西走得,时间过得这么快,玩得忘我了。”萧五娘随即又道歉说是自己的不对,“怪我不改由着衡山公主的性子来,便是衡山公主拿刀逼我,我也不该带她出来。”
“拿刀逼你?”李明达本是不耐烦听萧五娘的这写说辞,忽听这句,忍不住惊讶了。
萧五娘随即掩嘴,瞄一眼李明达,低头忙改口道:“说错话了,乱说的,贵主切莫当真。”
这几句话说得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任谁听了都不会信。
李明达随即看向萧五娘的身边的随从,问她:“可是如此,是衡山公主用刀逼得萧五娘?”
婢女忙跪地,哆嗦的应承,承认如此。刚好李惠安的随从也留了下来,李明达打发人去问,也得到了同样的答案。
李明达转眸看着萧五娘异常镇定的脸,笑了笑,然后坐了下来,才让萧五娘免礼起身。
程处弼和程木渊俩人,就站在李明达的身后,贴身护卫。房遗直则站得靠后一些,乐得让地方,这种时候,他最希望的是公主的安全能得以保证。
萧五娘观察情况似乎有些不对,笑了笑,“贵主不会是因为这件事,就对五娘失望了,防着五娘?”
“你这么唐突地把惠安带出来,我的确该生你的气。但而今还有另一桩事紧要,所以当下这是要审问你。”李明达道。
萧五娘愣住,挑眉不解地看李明达:“审我?这是为什么?我一个弱女子,久居后宅,一不偷,二不抢的,我能犯什么案子。至今以来,做得最大的事,便是今天带衡山公主擅自出宫。”
李明达听完阿这话,看眼房遗直。
房遗直对李明达点了点头。
萧五娘见俩人互相使眼色,抿了抿嘴,“你们别这样啊,好吓人,到底出了什么事?难道说有人冤枉我杀人了?哈哈,这倒是有意思了,快和我说说,我也好自证清白。”
“还笑?”李明达边观察萧五娘边问。
“因为我知道自己肯定没做,所以觉得好笑,这种事儿怎么摊到自己身上,倒是好奇了。”萧五娘面色无异地说道。
李明达缓缓吸口气,对萧五娘严肃道:“是你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