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你今日才来没多久,晋阳公主就来了。”
郑氏优雅地微笑,“或许这就是缘分。”
“你的事我帮你问了,她好像没那方面的意思。我妹妹的脾气有的地方很倔,像极了圣人,一旦决定下来的事情,说多少好话也没用。”城阳公主遗憾道,“也无关谁好不好,这种事其实和吃饭差不多,我的口喜辣,你偏是甜的,不是不好,是不合适,没缘分。”
郑氏的脸上还维持着微笑,但却比之前多了很多尴尬。郑氏和气地点点头应和,也不再说什么了,随即就告辞。
归家之后,郑氏就把在城阳公主那里得到的回话告知了崔干。
崔干皱眉,许久不语,以至于郑氏怀疑他是不是忽然哑巴了。
“郎君?你倒是说句话啊。”郑氏叹道。
崔干笑了下,“这晋阳公主真是个有脾气的人。”
“自然了,人家是公主,怎么会没点脾气。要我说不肖想这些更好,将来请个公主在家,个个都得夹着尾巴伺候供奉她,也够累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郑氏劝慰道。
崔干看眼郑氏,勾着嘴角点了点头,“若强求不来,再像你这么想也没错。”
“强求?”郑氏惊讶。
崔干斜起一边嘴角,也不再多说了,问郑氏吃饭没有,就打发让她赶紧去用饭。
傍晚的时候,崔干和崔清寂父子俩便单独关门在屋,议事足足一个时辰。
……
立政殿。
李明达把李承乾的遗书呈交给李世民之后,就屏着呼吸在一边安静地站着。
李世民看了很久,像是用了读完一本书的时间。
随后,李世民就眼底略发红地瞄向李明达,问她是否看信了,作何感想。
“惊讶。”李明达道。
“单单是惊讶么?”李世民审视李明达,“是怕说得多了阿耶不高兴,所以这么简短地回答?”
“具体的感觉就太复杂了,有些形容不出来,所以就省了不说了。”李明达凑到李世民身边,问他怎么想。
“这萧锴若真有问题,趁早抓了,不必顾念萧家如何,他父亲如何。”李世民干脆道。
李明达点点头,料想必然是这两日萧瑀又惹了她父亲不爽,所以才会有这么干脆的吩咐。
“你大哥人已经去了,我们再多说什么也没用。不过这孩子能在死之前有所悔悟,倒是令我欣慰。你十六姐也算没有另我失望,好歹是把这封信主动交上来了。”李世民叹道。
李明达惊讶:“阿耶早知道有这封信在?”
“自然知道,这种事情能逃得过阿耶的眼么。亲信?他败落到那种地步,哪有什么亲信。”李世民嗤笑叹道。
原来这些都在她父亲的掌握之中,李明达心里忽然闪过一丝恐慌,脑子里蹿出几种可能来。但这些念头都是一闪而过,权当是自己瞎想。
“你的案子今天有什么进展没有?”李世民将李承乾的那封信压在奏折下后,抬首看向李明达。
李明达就将在真云观调查的经过告知了李世民。
“这萧锴的嫌疑越来越大了,八成就是他。”李世民叹道,“不如先缉拿审问一番。”
“还没有实质证据,现在就抓有些操之过急。再说萧锴一直跟着我们办案,对于府衙办案的情况也十分了解。这要是随便抓了,没有证据靠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