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皇女却放走了臣女。邵衷无奈,挥退下属。简宁进了车厢微一侧目不期然的却看到了一路心心念念的人,朝着对方欣然一笑,马车缓缓而去。君衍见简宁变脸如此之快,不由轻笑,瞬间又想到执金吾的不敬,不禁担忧。
☆、宁王告御状
第二天,谁也没想到,宁王殿下便上了折刚进京就参了执金吾,告他戒严期间‘欺善怕恶,欺软怕硬,中饱私囊,有损帝都形象。’当然折子被压下了,一查原因,才知道宁王气不过发了小脾气。知情的大臣不免惴惴,想浅了,就是宁王被辱,上个折子发发牢骚情有可原。想深了,就是皇家被辱,大臣的待遇反而越过了皇女,那可是触到了帝王的忌讳。但一想是第一世家明阳家,不由看向玄明帝。明阳家世代尽忠,手中权力颇大,说她功高震主也不为过。只见玄明帝看着手中折子反而笑笑,一副见了家里的小孩淘气的样子。“来人,穿宁王”。简宁早就在自己的府邸一边喝着茶一边悠哉游哉的等着了,见大侍官满贵亲自来了,起身相迎,“哟,咱宫里的侍官们都干什么去了,多大点事儿啊,劳您亲自跑一趟。”说着让人上了瓜果茶点伺候着。“殿下欸,皇上那正等着呢,老奴可不歇这会儿了。”“没事,您看我这不得更衣吗,您还是歇会吧。”满贵看着简宁穿戴整齐,便也坐了下来,端了茶碗,拨了拨茶叶。笑眯眯的道:“殿下似早知道要被传唤呢,放心,皇上没发脾气。”简宁笑笑。两人稍事休息才进皇宫报道去。
紫宸殿外书房宽敞明亮,多宝阁博古架无一不精,是玄明帝日常办公的地方。下首两边金丝楠木太师椅,只有三品大员才有座。简宁略略扫一眼,一坐两站,都是熟人。瞥了眼便乖乖低头,简宁虽是一品亲王,但玄明帝下还是只有站的份,皇家规矩由来皇帝说了算,就算太女在此,也不例外。“说说吧,怎么一进京就惹事,你是有多会惹事。”玄明语带淡淡责备,大臣耳里却听出了宠溺。简宁才不会傻不拉叽的觉得皇帝是对自己偏袒。但还是配合地傲娇道:“母皇可不知,那执金吾好大的威风,城门外就敢落儿臣面子,偏那明阳家的女儿经过却不闻不问,可不是欺善怕恶,欺软怕硬了吗?”“哼,你这还没隔日便写了折子告人家还敢说自己是善人。那这中饱私囊又是怎么一回事?”“呵呵,她若没中饱私囊何必区别对待。”“那就是说你也没证据了。”“母皇明鉴,后者是儿臣猜的,前者可是帝都百姓都见着的,儿臣奉公守法配合她执金吾,如今她执法不公儿臣是嫉恶如仇可不是气不过。”几人听了都捂嘴不语,以免笑出声来,想你宁王这小气性子,谁撞上你不得倒个霉。女帝听罢摇摇头,“各位卿家以为如何?”这时坐着的二品大员虎威将军左勋站起来道:“陛下,执金吾虽有过错,但戒严期间很是得力,不如警告一番,太上皇大寿将近,临阵换将恐不妥,不如派人协理,壁下以为如何?”此话一出,无疑削弱了邵衷的权利,其他两位大臣不由出列附和,还殷切的看着宁王。“唔,左将军说的不错,儿臣功不过时,仇不隔夜,母皇是否奖励下儿臣识大体啊。”皇帝不由嗔怒,瞪了简宁一眼,“回来了就好好去陪陪你皇奶奶,休得在这贫嘴。”几位大人眼皮抖了抖,注意,是‘皇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