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让我产生一种冲动。”
席梦眼睛眨了眨,心跳蓦地加快:“冲动,什么冲动?出于人性本能最原始的冲动?其实我能理解,毕竟你是正常男人,而我是一个有魅力的女人。”
她唇角微翘,自信飞扬,却见江述用“你想多了”的眼神看着她,说:“我说的是,艺术创作的冲动,显然现在我没画具,我们都不具备时间和空间。”
席梦双手抱膝歪着头打量他,目盼神飞,缓缓一笑说:“等拍完戏我可以继续给你做模特。”
江述回想起席梦第一次给他做模特的情景,嗓子有些发干。
他撇开头,一边收拾垃圾一边若无其事地说:“我定了今天下午的票。介于你还很菜鸟,有事或者需要做决定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席梦“嗯”了声,说:“昨天你还说我很聪明来着。”
她低头和他一起收拾,随后将垃圾扔进垃圾桶。
听到她的话,江述脚步一顿,故作诧异:“难道你没听出来那只是安慰?毕竟,太打击你显得我不够朋友。”
席梦恼羞成怒,水润的双眸瞪他:“是的嘛,全天下就你最聪明,你全家都聪明。”
江述忍笑。
席梦身上穿着戏服,因戏服不能洗,她连着穿了两天,总觉得周身都是汗味儿。天气炎热,她的鼻翼额头已析出汗珠,戏服隐隐有汗湿的迹象,感觉整个人都像是进了蒸笼。
阳光照在人身上,像是在烧灼人的皮肤。
席梦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走在江述旁边送他出去。她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像是这炙热的阳光不存在一般,眼睛被阳光照得微微眯着。
等到走过这条街,到达街口时,因时间限制,她已不能再送,便祝江述一路顺风。江述走出几米后,回头,见席梦依然盯着他,唇角微微含笑,瘦弱伶仃地站在树下目送他走远,一如五年前分别的模样。
五年前,她送他走时,明明双眼含泪,却扬唇笑着问他要承诺:“大树,你说过的,你说我们是朋友,对吧?那你回去后,不会不认账,不会不回我邮件吧?你不能忘记我啊。我,我就只有你这一个朋友。”
但是,她话一说完,笑容便维持不住,变得泣不成声。
现在,她依然送他,经过岁月的洗礼,她变得坚强许多。此时,她并不显得悲戚,周身的气息中,只带些儿淡淡的失落。裹挟着热量的风吹过,合身旗袍的裙摆和七分荷叶袖在风中轻轻飘摆,两鬓间垂落的几缕碎发向着风的方向,衬得她如诗如画的面容美得不像话。
再一次地,江述听到了自己的胸腔内,和五年前一样,剧烈的心跳声。
席梦过着每天早上五点起、下午七八点收工的生活,偶尔遇到有夜戏,会拍到凌晨12点。常常在片场累成狗,回到酒店主演们偶尔还要去导演的房间商量第二天的戏怎么拍。
等事儿都完了还要洗头洗澡洗衣服,有时候她恨不得直接倒头就睡,但实在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儿,坚持每天洗澡。
她戏份不多,剧组演员结构简单,除开她、孟哲、甄怀和几个老戏骨、不大出名的配角演员以外就是群演。
如此,不具备竞争关系,席梦并没机会体验演员间的勾心斗角。她在剧组和主创们关系都处得不错,各种联系方式都已经交换,是看见能坐在咖啡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