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执迷不悟。不过苍天似乎待朕并不薄,在这样紧张的时刻,陪在朕身边与朕生死相随的人竟然是你,
即便那晚不是你,朕也从没有动摇过这份感情,朕也从没有对你做些什么,所以这一次请你让人在最后关头再护着你一次可好?”
他的心意就摆在这里,姜云妨听得心惊胆战,心中了一阵波涛汹涌。她在想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她让一个帝王痴缠到这个地步?
她沉默了许久没有说话,等到箫音都快以为她不在房中了,才听见她的回答:“云妨知道了,多谢陛下厚爱。”
她匍匐在地上,静静的,悄无声息的。
的人这才松了口气,躺在,庆幸的望着白茫茫的床帐。只有这个时候他们静静的待在一个房间。
在房中又受了一天,到了第二天中途中箫音又犯了病,太医进进出出忙忙碌碌,姜云妨悄悄地退出了房间,在门口望着里面看了许久。她对他没有私心,但是愧疚却一直从心中散不去。
姜云妨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后宫,也正如自己之前的想法,没有人会阻拦她,她乘着满树而落的梨花,穿着单薄的披衣一个人偷偷的去了午门。连同被派去照顾太后的桔子都不知道。
刚刚立春没有多久,这天气恶劣的就没有见过一个天色,乌云压顶,雷声阵阵,遥远的天际传来闪电。狂风紧促,将大树吹弯了腰。那午门之上的旗帜像是的歌舞着,不停的舞动。
高檐之上的占风铎叮铃铃的声音吵闹不止。
姜云妨揭开自己的披衣,仍在扑了满地的梨花上,让冷风贯穿自己,以此使得自己的情绪平定许多。她站在那斩首台上,往上看去。那里许久不见的女人已经换了一幅脸色。
清丽端庄的容颜上画着浓妆,眸子里呆着冷光,一身大红色的长裙,裙裾在风中摇曳,整个人的气度都变得不一样,是那样的冷傲。
而她身边站着的则是有一面之缘的番邦王子。也是带着打量的笑意看着她。
“我来了,说吧什么时候退出皇宫?”她虽然这么说,但是一点也不相信白瑾妍会把到嘴的肥肉让出去,只是大家都是为了拖延时间罢了。
“你倒是有胆量啊,既然如此就上来聚聚,你我都许久没有见面了。”白瑾妍自己的指尖,有种蛊惑人心的妩媚感。
而后姜云妨并没有反驳,找到阶梯,一步一步的上了城墙之上,她几乎每走一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