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找出了办法证明了萧容的清白,那他只能放了萧容,但是这样的话,他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想到这里自己自私的不想答应她。他转过身,双手背在身后,淡淡的声音传来:“不行,事情已经下了决定那边无翻身之地。”
姜云妨心里咯噔一下,有些茫然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地板,黑沉黑沉的。她想了想,没有多说:“喏。”表现的十分顺从。这倒是让箫音感到诧异。
“你就在这里伺候着,朕就寝了。”箫音不想多说,还是睡一觉,可能什么烦心的事情都没有了。
“喏。”
然而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第二日皇宫就传出姜云妨逃跑的消息,连夜逃出了皇宫,而箫音因为受了惊和气,现在正躺在养着。
白老爷带着自己的亲信和野狼的人去押送萧容。最近因为镖局的生意不错,他与野狼的关系自然也是不错,因而有时候也会依靠野狼。
他们走的很急,几乎一大早就走了,并不知道姜云妨已经逃出皇宫的事情。当辰时三刻的时候,已经来到了洛阳城外约有八十里之远,速度极快,人数也非常的多。
白老爷坐在马匹上,脸上带着深邃的笑容,一双眼睛时不时就会激动的流转到身后跟随的闹车里闭目阳线的萧容:“殿下,你我在朝堂之上关系不错,这一次也不会让殿下走的太痛苦。”
萧容闭着双眼,颇为惬意的靠着铁牢,若是关着的是普通犯人都是用木牢,但是关着他却警惕成这样了,倒是让萧容感到好笑。
“侍中大人,客套话就免与一说了,今日是你我最后一次相处,还望你珍惜。”萧容说的话阴阳怪气的,白老爷在前面停的有些别扭,他狐疑的回头看去,他并没有任何不对之处,难道是自己多想了?
“呵呵,劳烦殿下挂心了。臣自当好好珍惜。”看来真的是他多想了。现在的萧容都是待宰羔羊了,只要再走远一点,自己的人就可以动手了。
他忍了忍心中的激动,大概走了两百里之外的一个郊林里,他突然抬手制止了还在前行的众人,这已经是带着萧容出来的第二天中午了。一路上萧容都是能吃是吃,能喝是喝,惬意的很,也不想自己会在他的饭菜里。
白老爷翻马,来到萧容面前,目光紧紧的盯着他,他闭着眼睛,也不知道药性发作没有,那是一个让人浑身乏力,不能使用功力的药,就是为了防止萧容反抗。他的武功深不可测,让人不得不忌惮。
“殿下送到这里,臣也该告退了。那接下来的路就有殿下一人走了,臣也就只送到此处。”白老爷怪笑一番,向周围的人使了一个眼色。自己的亲信得了命令,从腰间掏出长剑,说时迟那时快,一下子就往萧容的胸口刺去。
就在只有一分一毫就能接触到他的血肉的时候,从深邃的林子里突然窜来一道白光,将那人的手臂直接砍断,那人惊呼一声,拿着剑的手已经没有,掉在木板上,鲜血如决堤的水涓涓下淌。
他看着自己断了的手臂,目光狰狞,啊的一声悲叫。
“怎么回事?”白老爷手足无措,看着四周寂静深幽的林子,一股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