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节,不冷不热的样子,但是实际上还是很挂念姜家里的王氏。毕竟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
“那你让开。”萧容并不打算把这信当回事,说着就推搡着挡在自己面前的王之末准备出去。
王之末抓着他一直不放手,脸上很是为难:“殿下,臣虽然那么说,也是希望你能明白,不要冲突了她的计划。”他觉得姜云妨的计划太过危险,若是萧容在这个时候不安分,只怕会弄巧成拙。
萧容寒冷如冰的目光轻轻的扫了他一眼,唇边勾起一抹翘楚:“既然如此,那就依照她所言,本王见她一面好了,也只有这醉后一面。”
他想要弄明白,一直不可接受她的姜云妨,为什么在这生死关头又想到和他见上一面,而这一面便是最后一面,不忘特意提醒他不能解救姜家。
这是故意要他难受啊。
王之末心头一悸,一丝怪异感涌了上来,他最后还是松了手,也许相信萧容并不是不对的。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一放手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而后萧容大步凌云般走了出去。后面的陈景洲还怔怔的许久,在萧容走了以后才一脸茫然的想着:“那屋子里有什么宝物要送出去?”
嘀嘀咕咕的声音刚刚落下,自己身后突然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个黑衣女子,那女子怀中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小孩子,那孩子已经睡着了。
“侯爷,这是殿下交代属下请侯爷帮忙保管的宝物。”
那女子一边说着,一边把孩子递了上去。
陈景洲吓了一跳,一脸茫然的接过孩子,脸上都在冒虚寒,他扯了扯嘴角看着她女子,迟疑问道:“?”
他怎么不知道萧容是那种人?
那女子脸都黑了,然后在孩子的襁褓中掏了一阵,掏出了一个银色的长命锁,放在外面,陈景洲疑惑之下,拿起那长命锁上,刻着三个娟秀的字体:孟守生
陈景洲一脸惊愕的反复把那长命锁看了看,然后再看了看怀中熟睡的孩子,双手都在发抖,情绪瞬间。
陈景洲紧紧地抱紧孩子,心也是:“我知道了,你下午去吧。”这个时候他也只能听从萧容的命令。
那女子应命,准备离开的时候,陈景洲又不放心的开口:“等等,你可知道殿下带了多少人马?”
那女子的脚步停在门口,顿了顿身形,总有那么一瞬间陈景洲以为她要哭了。然后她没有转身,故作淡定的开口回答:“二十余人。”
这屋子里的两个大男人是同时身形一震。这个节奏莫不是去送死?明明有颠覆朝纲的能力,却偏偏往死路上跑。他到底是在抵押什么。
由于姜云央抓获无果,萧家的罪名便是落得铁铁的。箫音向外放出消息,若是两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