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胜有声。
不知不觉,两人都喝高了,在酒精的烘托下,情到深处自然浓。
夏末攀附着言慕白的脖子,不住地朝着胸口印着一个又一个的吻,夏末喝多了,她脸色泛红,双手无力,但嘴却没停下,一下又一下,隔着他的黑色衬衫,像小鸡啄食一样,亲吻着言慕白的胸膛。
言慕白也喝了不少,耳朵红了,但他还有一丝尚存的清醒,他扒拉掉像一只无尾熊一样黏在自己身上的夏末,却被她抱得更紧,更加用力的啄食着他的胸。
他脑袋晕沉,在她的挑拨下,他很快有了反应,他目光黝黑,看着毫无意识的她,动作越来越过火,压抑着内心的火热,还是将她扯开,声音暗哑:“赶紧去洗澡!”
夏末没有意识,靠在他的胸前,蓦地,踮起脚尖,就要亲上他的嘴巴。
他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最后只好扶住她的腰,怕她站立不稳摔下去。
她用力的亲吻着,希望能够打开他的嘴巴,最终,他叹息声,她终于如愿以偿,她的嘴没听着,手也开始来到他的腰间,准备解开他的裤子,拉了好几次,却未能如愿。
他目光深沉,看着她迷离的眼睛,仿佛要把她看穿一样,努力地压抑着内心的渴望,轻轻地摇头,轻轻地说着:“不可以,现在不可以。”
夏末像是一个想吃糖果,却不被允许的小孩,瘪了瘪嘴,放下双手,走到床边,躺着就睡着了。
看着倒在床上,即刻就睡着了的夏末,言慕白好气又好笑,他说一句不要,她转头就陷入梦想,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看着她沉沉的睡颜,他也躺到一旁沉沉地睡去。
毕竟长达十多个小时的飞行,他一直都没有睡着,当她的人肉靠垫。
早上醒来,夏末只觉得头仿佛要爆炸,她用力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看着天花板上的奢华大吊灯,她再看看一旁睡着的言慕白,才再一次惊厥自己现在是在伦敦,住在自己一直很想住的s□□oy酒店里。
而昨夜两人兴致很高,都喝了不少,后来好像就睡着了。
她看着自己身上还穿着昨天来时候的那套衣服,就知道自己还没有洗澡,掀开言慕白的被子,他的身上也穿着昨天的衣服,看来两人都没洗,直接倒床就睡了。
她挣扎着爬起来,跑到淋浴间去洗澡。
五星级酒店就是五星级酒店,连浴室里的各个国家不同味道的精油都准备好了,供君选择。她选择一个巴塞罗那风格的精油,滴了几滴,放了一浴缸水,就跳进去了,任由肌肤在水里呼吸徜徉。
言慕白醒来,才发现床上没人,心里一惊,大声喊道:“夏末?夏末?”
想着她又抑郁症倾向,又在异国他乡,出了什么事,可不得了。
瞬间清醒的他跳下床,在总统套房的各个房间里找到一遍,没看到她的身影,正当他考虑再找不着,就要报警求助时,在关着的浴室里,看着她正悠游自在地泡着澡,吹着泡泡,惬意极了。
他心中的大石头落了下来,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衣服脱掉,也跳进那个足以容纳两个人的大浴缸里。
“啊言慕白,你耍流氓啊!”夏末忍不住惊呼出声,这人二话不说,一进来看到自己,好像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