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已经找到了解决公司经济危机的办法,根本就不需要焦阳的资金。你懂不懂?”言慕白看着眼前这么面色苍白的女人,心里有心疼,但也有愤怒,她为什么不跟自己商量下,他需不需要帮助,就深夜跑到另一个男人家里去呢?
“那天晚上,没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吧?”他小心翼翼地旁敲侧击着,她是他的妻子,她的女人,即使是为了帮他,也不许。
夏末想着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内心还在微微颤抖。
差一点,差一点她和焦阳就发生点什么了。
幸好当场急刹车。
她坚定地摇了摇头,咬着唇,找了一把凳子,坐在一旁。
她以为她可以帮到他,所以,找了唯一能够帮上他忙的焦阳,没想到还来那么一出。
现在,她竭力要帮忙的男人却不领情了,还怪她没有事先和他商量。
这种事情,她要怎么和他商量吗?难道她要跟他说,为了帮他挽回经济危机,为了让他的梦想不破灭,她要上别的男人家里求人帮忙?
想都不用想,他肯定会不同意。
她坐在帐篷内,生着闷气,无声地抗议着言慕白。
一旁的他,看着她撅着个嘴,坐在一边,也不理他,知道他刚才的话,让她生气了。
叹了口气,他蹲下来,站在她的面前,无奈地望着她,语气中有妥协:“好啦,你别气了。是我不好,是我不该失去记忆,是我不该要娶石可晨,然后退婚,造成公司被动的局面。一切都是我的错。”
夏末看着他,心里已经松动了,她脸色缓和起来。
看到她没气了,他握着她的手,蹲在她的面前,一脸的真诚:“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一切。让我知道,我们还有可能。”
夏末赫然,耳朵都红了,她当时去求焦阳,是纯粹地希望帮助他,可没想起他的事情。
他抓住她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地一碰,嗓音低沉:“我们重新开始?”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经历过这么多,她才发现,自己的心,还是在随着他的到来而跳动着。
她不想再违背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了,她想跟着她的心走。
看到她的表态,他紧紧地上前拥住她,勒得她穿点喘不过气来。
失而复得的感觉,真好。
“这么远,你开车开了多久?”
“大概七八个小时吧。”言慕白一路驰骋,以最快的速度飙来,按照平时的速度,可能要十个小时左右。
夏末摩挲着他充满下巴的胡子,看他满脸倦怠的神色,就知道他这两天有多累。
她扯着他的手,来到帐篷一角的简易木板床上,示意他上床休息下。
他看着铺着军绿色被子被套的床,一股新生的疲惫油然而生,为了赶到这里,两天没睡觉了,现在看到床,就能睡个地老天荒,管它是木板床,还是席梦思呢。
他直直地朝着床上倒下去,躺在床上,舒服地喟叹了一声,顺带将站在一旁的她也拉了下来,紧紧拥在怀里,不肯松手。
夏末趴在他的胸膛,感受着他火热的温度,挣扎着想起来,却被他压得紧紧的,不松开。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