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宛,此刻不是正与楼大将军在北漠隔河对峙呢吗?”方洄讨好地挪到盛启渊腿边轻轻地帮他敲着腿,“楼大将军是个认死理的人,这般对峙也已经持续了月余,始终未见哪一方有胜算。老奴斗胆献策,不如……我们大度一些先让一步,送个女子过去和亲!兴许北边的战事还能早些结束也说不定呢。”
“诶?~是!……是是是!”盛启渊,却仍是肃容抱拳道,“殿下生为皇子,为了赝朝江山永固,为了不使祖宗基业毁于一代,殿下可谓是殚心竭虑。没去皇上面前邀功就不错了,为何会这般妄自菲薄?!”
“祖宗基业?江山社稷?呵呵,”盛逸云嗤笑一声,“这些原本就轮不到我来守护,全都是太子的!”
“可是赝朝谁人不知太子殿下性情忠厚,温和木讷。在这本就尔虞我诈的皇宫之中,即便没有殿下您,也还会有其他人令太子坐不稳那太子之位!说到底,殿下您毕竟是皇子,对这天下自然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若是您不去争,就凭太子那迟钝耿直的性子,一旦有哪位大臣反了,那才是殿下您的失责呢!”
“皇兄耿直是真,迟钝倒说不上。”盛逸云被石掣一番话说得心底舒畅了许多。
这些道理他自然明白,可从旁人嘴里说出来跟自己心里私下琢磨毕竟不一样。就好比人们藏着重重的心事,一面苦于无处诉说,一面又渴望得到旁人的理解。
“他只是太心急了!急于推行新政,急于为赝朝改头换面……”盛逸云抚着腰间暗紫玉佩的手渐握成拳,“不过,话说回来,若是没有他快马加鞭地推行新政,我也找不到机会推倒他!”
随脚又往水塘里踢了块石头,定定地望着泛起涟漪的水面渐渐恢复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