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他们家门口的乃是某家富商的车队,傻呵呵地冲将出来欲行打劫……
私底下,他更是派了亲信快马加鞭地赶回永安,欲将皇上不日回朝的消息早一刻告诉盛逸鸣。
逃也好,避也罢,至少能让太子殿下提前有所准备。
可令齐统领意外的是——太子得到皇上回朝的消息还是比他预计的,晚了许久。
究竟是谁插手封锁了皇上回宫的消息?是谁半路劫走了他派来给太子殿下送信的侍卫?
内鬼,究竟是谁?
……
不分昼夜千里迢迢赶回永安的盛启渊刚一踏进宏明殿坐定于龙椅之上,便有众多朝臣口口声声替赝朝喊着不公,乌泱泱跪满了殿门之外的广场。
当务之急,盛启渊自然是要搞清楚旭炎山温泉水乃龙涎一说是否当真存在。
不一时,堪舆师到了,白髯白发,衣袂飘乎间仙风道骨之气充灵满溢。
“圣上,这旭炎山温泉水乃是龙涎之说实为天机,”堪舆师手腕一抖,拂尘于虚空划出一线流畅的弧,“不知……圣上通过何人而得知?”
“大师有何话但说无妨。”盛启渊捻着胡须一脸的期待,“既然这旭炎山有龙脉,为何此前朕从未听人说起?”
“圣上,老朽方才说了,此乃天机!既为天机,说破了总要付出代价。老朽想着,能跟圣上直言此事之人,唯有两种:一、为了天下大义而不顾自己身家性命之人;二、为了一己之利而宁愿用天下来陪葬之人!”
“哦?”盛启渊闻言转头去看立于殿内的林仑。
扑通一声,林仑跪地,“皇上,我林仑对天发誓,如有任何一己之私,愿遭天谴!”
“如此,大师就给朕说说看,这天机现如今已然泄露,朕该如何去弥补啊?”
“圣上,旭炎山脚下乃是斩首之地,历朝历代最重的刑犯都是在此地处决的,若不是有着龙脉,单凭旭炎山绝压不住此处的阴戾。既然是天机,那么就得要看看,这天机的存在,于谁的利害最大?”
“大师这话奇怪,龙脉龙脉,自然只能代表圣上,与旁人有何关系?”林仑听着奇怪,忍不住插嘴。
“自然有关系,想要上天不追究责罚,唯有一个办法——”堪舆师不屑地瞄了一眼身旁跪着的林仑道:“这天机于谁的利害最大,就以谁为祭,献于上天!”
“啊……”满朝文武惊慌出声。
“大胆!!!”盛启渊暴喝一声,募地起身指着立于殿中的堪舆师怒道,“妖言惑众,竟然敢说让朕去做牺牲品!简直大逆不道,来人!!!”
“圣上息怒~”堪舆师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竟然并未因为皇上的治罪而显出一丝一毫的慌乱,他抬头捋了捋一尺长的雪白胡须淡笑着提醒盛启渊,“圣上仔细想想,这天机,真的于圣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