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两个侍卫大哥给抓了起来。”
“谁信你的鬼话!”淳正愤愤道,“孽障不可留!”
穆颜看看那封密报,上面的字迹工整,而齐豫字体飘洒自然,这便说明密报不是出自他之手,再看看内容,仅是兵事,他总在宫中,怎么可能将兵事掌握的一清二楚?再说为什么冒险到月霞殿?难道是为了偷什么东西?虎符在督尉手里,令牌在丞相手里……难道,玉玺?他们难道想假传圣旨?
众臣咄咄逼人:“陛下,您说该怎样处理?”
“立刻封锁宫殿,将城门封死,以通关牌为实,不可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穆颜叫过贴身侍女,吩咐她去查看锁玉玺的箱子是否安好,又看向齐豫,“至于……”
齐豫抬头,跟他目光对上,穆颜心脏就好像是被什么揪住一样,心虚得很。他消瘦了很很多,颧骨微微显现,嘴唇也是白的异常……
“陛下不相信我?”他目光悲凉。
穆颜紧皱眉头,最后还是受不住他责备的目光,低下头去:“压入监牢,严加看守,除孤允许,谁也不许探望。”又按按胸口,“不许严刑逼供,监牢一定要通风向阳,饭菜要御膳房所做……”
“多谢陛下隆恩。”他厉声打断,起身一拜,晃晃悠悠的被押下大殿。
众臣叹道:“陛下何必如此。”
穆颜摇了摇头:“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这件事也说不定,这纸上所写,不是他的字体。”
有人来报,齐豫三日没有进食,仅是用水来吊命的时候,穆颜正下朝。
她匆匆吩咐王婉仪几句,便转去御膳房。等到准备好饭食,快速赶往大牢。
穆颜看监牢虽然简陋,但确实是最好的了。一旁她派过来伺候的狱吏诚惶诚恐地跪着。谁都知道齐豫荣宠正盛,他用尽百计千方也没能照顾好这位公子哥,倘若陛下怪罪下来,他岂能活命?想着就瑟瑟发抖起来。穆颜也没加理会拿着一锅温汤便进了牢中,慢慢在他身边坐下。
他仍是白衣,轻飘飘的。隆冬时节,孤寒的很。
“豫,孤来看你了……”穆颜用手挑开挡在他脸上的长发,“豫,听说你没吃东西,孤做了一些给你……孤亲手做的,尝尝?”
他张了张嘴,喉咙轻轻震动一下,最终没有出声,嘴角带着苦涩的笑。
穆颜用勺子盛了一口汤汁,送到他的嘴边,道:“你可是第一个吃到孤做饭的人……”
齐豫身子紧靠着墙,仍是不言不语,穆颜触了一下墙壁,只觉得沁心的凉,忙叫宫女把拿来的锦被递过来,放在他的背后,又将身上的长袍披在他的身上。
“陛下何苦……”他声音嘶哑,全无以前的爽朗风流,听得心中发涩。
穆颜放下碗,轻轻握着他的手,道:“孤信你,孤封你为凤君好不好?”
“陛下何至于此。”他看她,“大可放弃我将我斩杀,怎么留我至今。”
“好了,别再跟孤耍小孩子脾气了。不过是关你几天,哪来这么多牢骚。”穆颜直起身子,将碗再拿起来,虽说语调轻松,可却有些紧张。
“吃点?”她又把勺子放到嘴边,他却不加理会,穆颜声音已经有些恳求的滋味了,“豫,吃一点?身子垮了可是委屈都讲不出了。”
“瞧你这个样!一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