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宝也就没起来。
半响,怡宝倦极睡去,花莲轻轻亲了下她柔软的嘴唇,心中感叹,她如果是那条鱼,玻璃箱就是对怡宝的爱,明知道会死,仍然无法离开。
花莲帮昏睡过去的怡宝盖好被子才离开洗澡换衣服,最后从床下拎出油泼鸡,怒气冲冲地出去找怡贝理论。
门被重新关好后,怡宝在被子里遗憾地叹了口气——都说有旁观者比较兴奋,奈何媳妇太不解风情。
花莲一路拖着油泼鸡到了大厅,往怡贝脚下一丢,嗤笑道:“你不是挺能的吗,怎么这样的小人物都能近了宝宝的身。”
怡贝吓了一跳,赶紧让马户把人弄醒,马户拉起油泼鸡,一顿耳光扇过去,方法简单粗暴但有效,很快,油泼鸡就悠然转醒。
油泼鸡睁开眼睛,清醒了一下,奋力扑到怡贝的脚下,被的马户踹到一边,油泼鸡只好就地扑到,干嚎道:“我是冤枉的啊~我什么都没看见啊~”
怡贝啧了一声,刚要开口,花莲一脚踩到油泼鸡的背上,油泼鸡瘦骨嶙峋的肋骨紧贴到地上,几乎能听到嘎吱嘎吱声,油泼鸡吓得噤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说实话!”花莲脚尖碾了碾,威胁不言而喻。
油泼鸡像个漏气的轮胎,有出气、没进气,嘶嘶着说:“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当时怕的要死,躲还来不及呢,哪敢偷看,就顾着在地上爬了。
纸上说来终是浅,当时场面十分血腥,油泼鸡分分钟就要吐血溅三尺,怡贝真的好怕,身上衣服挺合心意的,弄脏了就要不成了。
马户自然是明白怡贝心意的,不等他吩咐,抽出一块破木板,啪的立在怡贝的身前,看着跟要卖身葬父似的,就是木板上都是蛋糕,看不清上面原来的字迹。
怡贝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把木板推到马户身前,这才亲热地对油泼鸡说道:“听说你是个有故事的人,说来听听,说的好有赏。”
油泼鸡一听跟打了鸡血一样,猛地抬头看向怡贝,眼睛里都是人民币。
花莲挪开脚,就近坐下,干坐着手就没地方放,总想拿点啥。
正尴尬呢,马户拿起桌子上的红酒瓶给花莲倒了一杯,花莲不屑一顾,“这酒贵着呢,别糟蹋了,给我来瓶水就行,这个冰露就挺好的。”(冰露很便宜,大概8毛一瓶吧。)
花莲随手拿起桌子上的冰露,在怡贝和马户惊恐的眼神中咕嘟嘟喝了一大口,一指油泼鸡,示意他快说。
油泼鸡也缓过气来了,说起了他离奇的海上寻宝经历。
“那时候,我们大哥收到信儿,说海上有宝藏……”
怡贝打断他,“这段我知道,快进一下,从上船10天以后开始说。”
油泼鸡狐疑地看了怡贝一眼,怡贝的大胸没了,近来又没打玻尿酸,所以看上去变化很大,油泼鸡只觉得似曾相识,但万万想不到自己可能会认识那么有钱的人,所以并没有认出来。
近来油泼鸡都是靠着讲他的传奇经历讨生活的,猛的让他快进,想了一会儿才接上茬。
原来高人带着一干人马上船之后,真的在船舱底部发现了能指引前进方向的“手指”,用油泼鸡的说法就是:“那根手指不知是何等材料制成,非金非玉,惟妙惟肖,竟然跟真似的,被封在船舱底那么大的水晶之中,简直做梦都想不到!”
怡贝噗嗤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