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内侧一阵痉挛,后半个手掌也轻松入洞。
他的手在我身体里。楚恒璃惊恐地意识到。
伏趴在棱角上,手脚被锁受制于人,没有半点反抗能力。
这诡异的疼痛几乎把他撕碎。惩罚还没有结束!他今天会在木马上去了半条命!
什么尊严在对于未知的巨大恐惧面前都是狗屁。擂鼓般的心跳在他耳边炸开,他惨叫着哀求:“要死了要死了,主人、主人饶我一命!”
回应他的是威严的呵斥:“放松!”
他的身体先于意识忠实地执行了命令。他趴在铁皮上的身躯轻轻颤抖,汗水流进眼睛里,辣出更多眼泪,一滴一滴顺着斜面滑落,在水泥地上晕开出深色的印记。他突然回想起他才重复过的誓言——要对郑霄毫无保留地全盘接受,那么现在他就正在最大程度地把这个誓言具象化。
五指在他体内慢慢曲起成鸟喙状——这是一个可以接受的粗度。郑霄用指肚轻压着肠壁逆时针旋转,等他适应了一会,小臂缓缓向里移动,整个手掌在他体内握成拳。
“呜……呜……”楚恒璃的声音都变了个调,已经沙哑的嗓子压抑着呻吟,就像小提琴琴弓带着颤音拉出的e弦。
伴随着泣音,郑霄的拳头沿着甬道内缓缓捣弄起来。
经过两个小时粗壮柱体的抽插,里面的嫩肉已经被磨得软烂,臀缝在危险的斜面上摊平,一整块臀肉中央连接着手臂,中央的臀肉随着拳头的抽插大范围起伏。
楚恒璃头靠斜面大喘气。他看不到身后的情景,但全身里里外外被侵犯的感觉如此清晰。唾液从他久久合不上的嘴角坠下,鼠蹊部持续抽动。疼痛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