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没多久又睡过去。一个回笼觉,手机的闹铃也没听见,等温暖醒的时候,一看时间,距离上课不到十分钟!几乎连滚带爬地下床,拿书包关门,跑出寝室然后往教学楼里奔。这时该上课的都早走了,路上人少的可怜,温暖犹豫一下,还是决定穿小树林走近路。
树林里栽种大片的松树,还有少些叫不出名字的树,就算是冬天,也是绿油油一片,需要成人合抱粗的树干,顶着伞一样大的树冠,把里面遮挡得密不透光。平常时候,温暖一个人不敢来,但是这特殊时候需要特殊对待。温暖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和鞋底与地面摩擦声,她的目标只有一个,穿过小树林,直奔离它不远耸立的教学楼。
可不知什么时候,脚步声又多了一重!温暖一惊,下意识地停下来往后看,这一看,一个黑影立即朝她扑过来,直到女人的手指掐上她的脖子,她才认出来,正是许久不见的杨萍!
杨萍的目光很可怖,把温暖扑倒在地,就往她嘴里倒了一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温暖被她抠着嘴,不受控制地把少量液体吞入喉咙里。小半瓶液体灌下去,杨萍也卸去力气,坐在地上,看着温暖阴测测地笑。
温暖顾不得杨萍,只跪在地上呕吐,什么都吐不出来,她就把手指伸入喉咙里,干呕了几下,觉得嗓子火辣辣地疼,却什么都吐不出来了。
“别费力气了!”杨萍嗤笑,她歇够了,拽着温暖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拖起来:“我给你吃的是□□。”见到温暖瞬间变得雪白的一张脸,她更加痛快大笑:“放心,你现在还死不了,走,跟我走!”杨萍又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小刀,抵在温暖的腰间,因为背包和头发的遮挡,一路上遇到的几个人都没发现异常。
温暖面如死灰,觉得自己简直在拍电视剧,剧情太不现实了。可就是这样,到了校门口,门卫大爷尽职尽责,没给开门,杨萍这时一副慈母像:“我家孩子身子不舒服,你看她这小脸,大哥,给开个门,我带她去医院看病。”
温暖此时眼睛都要眨瞎了,大爷看了看温暖,又瞅了瞅杨萍。这时杨萍小刀又往前伸了伸,温暖觉得刀刃已经穿过大衣,不敢再有所动作,低下头。
大爷最后放了行。温暖走出学校,只期望大爷看懂她的暗示。
校门外有个破旧的小轿车,杨萍把温暖推进去,和司机说:“开车!”那司机有四十岁的样子,大概相由心生,满脸横肉,阴狠地瞥了眼温暖:“就是她?”
杨萍拿绳子绑住温暖的手:“就是她,香饽饽一个!”她从温暖的兜里摸出手机,按着温暖的手指解了锁,找到联系人,冷笑一声,拨通一个电话。
温暖其实挺害怕杨萍打给温宏,她怕连累温宏。没想到杨萍看都没看温宏,直接拨了巫暮的电话,这下,温暖放下了。巫暮和杨萍是生生世世的死敌,巫暮现在有未在身,十个杨萍捆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来,因为杨萍开了免提,温暖听到巫暮的笑声:“这个时候打给我干什么?”
温暖看了眼杨萍,没敢贸然开口,可杨萍却是反手掐了她一把,温暖□□一声,电话那头的巫暮立即听出来不对:“你怎么了?”
“我…被杨萍抓住了,她给我喂了□□,你快来救我!”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生理作用,温暖觉得肚子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