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一下就惊住了,这才几天时间,怎的就能叫这些人都变成了那一幅幅的死气模样。前些日子那大嫂喊得“妹子”还依稀在耳畔回响,往日大家还都嫌弃那位大嫂嗓门太亮,隔着十来里路都能听个清楚,怎的现在就没了声音了。
关飏自然是反应快乐些许,马上就叫人捂住了口鼻,海棠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还是淑眉硬把手扣在了海棠脸上。
关飏随即示意大夫上前查看,大夫倒是也不拖沓,直接就去把了脉,才知原来是时疫。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下关飏有得忙了起来,也亏得前几日因为难民,搬了一个令,要是不戒,怕是后果就不止这些了。
此种时疫是通过人体触摸,与唾液进行传播,这里头只要是人用过的东西,怕是都得销毁掉,初期很是像一般的风寒感冒,很难察觉关飏现在只是怕会不会还有人得了这病,便又是一道指令,让关飏忍不住对着淑眉苦笑。
“免费就医,但凡是感觉最近有身体不适者,这几日都是免费叫大夫看诊。”毕竟大家都是憋坏了好几天了,自然是有一些这里那里不舒服的,那大夫接触过了这种时疫,在脉象上也是看得出一些区别的,便是耐心的给他们进行了诊治,结果还好,也算是万幸,除了那家,并未有人感染上这种时疫,叫着关飏等人稍稍安下了心。
只是关飏就怕那传播的问题,自然叫大夫速速研究出药品,来对抗那时疫,莫要叫病情恶化。
大夫自然是领了命的,只是临行前,大夫突然叫住了城。
“城主,这时疫并不想是咱们这种地方和气候能处得来的,必然是有一个传染源,怕就是那些收容的难民的了,这次诊断虽然老夫把了之后没发现什么问题,但总觉着是哪里不对劲,真希望是老夫瞎猜了吧。”
“不,这次还真是多亏了大夫,若你需要,这城里头的药材随你挑选,若是缺的话,全都告了我,我给你弄来,一切以病人为重。”
“城主仁慈,老夫一定不负重托。”
然就大夫方才提起的,这关飏怎么能想不到,这种时疫本就传进一些到关飏的耳朵里,只是相去甚远,气候土地全然不同,因此并未多有关注,没想到,还真是出现了这样的情况。怕是这其中必有人作祟。
“平阳王,你平时那些小打小闹我便也没放在心上,却没想到你竟然算计到我们关家的渡旸城身上了,这个账,算是我渡旸城记下了。”
而海棠近日也是郁郁,只是知道有可能还有病人潜人群中,这么多人好容易逃过战乱,竟是还要保受病痛威胁,实在是所谓的闻者伤心,见着流泪。弄着这些人都疑神疑鬼的,每天都习惯性的拜一拜菩萨,还以为是平生作孽太多。
而就在海棠在外头帮着照看人之时,只听得了一声熟悉的声响。
“这位夫人,请问还有防治的药丸子吗?我妻子她最近有些发烧,为夫自然是担心的,怕染上了时疫,特来此求药。”
海棠那时候正在照顾一位因得儿子不孝,儿媳不顺的原因被丢弃在城中的老妇,便也就没在意,习惯性的就把话说了出口。
“世上敢这般低声为自己妻子求药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