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鳝鱼真是……”骆浅前放下手机,无奈地笑道,南一好奇地问道:“甜甜,你刚刚说於善想跟林士做什么啊?”
“没事,你不懂的。”骆浅前随口说道,想糊弄过去,“我想知道。”南一抬着头,直直地望着骆浅前,骆浅前只好说道:“情侣间做的事。”南一点点头,“哦……我知道。”
“嗯?你知道?”
“嗯。”南一凑上去,掩着嘴巴,在骆浅前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骆浅前听到后哭笑不得,揉了揉南一的头,笑了一下。
“难道不是吗?”
“是啊。”
“那你笑什么。”
“诶,你想做吗?”
“……”
而一家ktv的门前。
林士揪着於善的耳朵,显然一副妻管严的模型。
“什么叫纯洁的非肉体交流,你当我性无能还是性冷淡!把话给我说清楚!是不是我胸没南一大就算了,还没施亦真大你就看不起我啊?我有腹肌她们有吗?我有马甲线她们有吗?”林士面露凶光,就算在外面,也毫不矜持的大大咧咧模样,有什么说什么,毫不忌讳。
於善捂着耳朵,疼得直打转,“疼疼疼……”
祁御和施亦真站在一旁,无奈至极。
“钱都付了这俩货是想干嘛,演杂技给老板招揽生意啊?”施亦真也不吝啬自己对他们的鄙视,说道。转头一看,就看到祁御一直看着自己,施亦真捂住胸口,“你看个屁。”
“我又没看你屁股。”祁御无辜地说道,施亦真好笑地笑了一声,道:“这就是你偷看我胸的借口?”祁御不可奈何地笑了一声,“我没有偷看。”“那就是正大光明的看喽!你要不要脸!”施亦真大骂道。
祁御无奈地撇开脸,道:“我只是觉得林士的话太抬举你了罢了。”
施亦真脸一阵涨红,感到羞耻的她习惯性地举起手,刚要打下去的时候被祁御一把抓住,施亦真又愣住了,看着祁御冰冷的脸,感到无地自容。“你没喝醉的话,结束后我就让你打一下。”说完,放开她的手,大步走了进去。
施亦真咬着牙,冲后面两个纠缠不清的男女说道:“别打了,还不快过来。”然后跟了过去,施亦真撩了撩刘海,气呼呼地自言自语道:“这么嚣张,要是我把你喝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林士终于撒开於善的耳朵,於善揉着被捏得通红的耳朵,一脸气不过又打不过的表情瞪着林士的背后。
“别瞎瞪过来。”林士就好像脑子后面长了眼睛一样,不用看就知道於善在搞什么小动作。
“来嘞!”於善又变成了一条忠狗的模样,摇着尾巴跟上去。
包厢的桌子上放了好几扎酒。
施亦真和祁御坐在两对面,尤其是施亦真,凶神恶煞的气势难挡,那眼神恨不得把祁御的头摁进酒里把他呛死算了。祁御嘴边挂着某中意为的轻佻笑意,他摘掉了眼镜,轻轻放到一边。
“来来来,唱歌唱歌。”林士把话筒递给於善,又抢回来,“不行!你来给我跳一下极乐净土,我来唱。”
“你……你为了让我跳骚舞,连日语也要唱啊。”於善一脸害怕和委屈,林士瞥了他一眼,“你是想反抗吗?还亏我男朋友呢,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满足我,我都不要你买包包买衣服,也不需要你清了我的购物车,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