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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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月搂在自己的怀中。敌视的目光射向梵殷,缓缓地开口,却只说了一句话:“滚。”

    语气也很平静,但却渗透着一种怒气。一种极度怨的怒气。

    是因为好事被打断了?

    “请敬王搞清楚立场才好。难道您能把月就这样抱着走出风铃台?不知道敬王想要把月带到什么地方呢?应该说,您可以把他带到什么地方呢?”梵殷的话咄咄逼人,“不可以。什么地方都不可以。因为您没有资格。请记住您的身份,您是储君,是敬王,是月的兄长,也是争夺王位的对手。”

    “一个被捡回来的奴才而已,你才需要搞清楚自己的水分,自己的立场吧?”誉毫不动摇,目放冷光。

    “是不是奴才这也不到您来评吧?”梵殷冷笑。

    到了现在这样的地步才想去挽回吗?还是你的征服欲又让你想要去霸占这个人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不觉得太迟了?

    “身为奴才而没有奴才的自觉吗?”誉的声音沉下了,空气中泛起了阴霾,“看来需要本王来代为调教呀。”

    谈判失败……吗?

    梵殷笑了,就像水诚月往常那样笑着。带着如春风般爽朗,如眼光般明媚的笑,梵殷一步一步地向誉的方向走去。

    看着一点一点走近的梵殷,誉也觉得厌烦了。运气在掌中,伺机出招。

    然而,在梵殷走近了只剩几步之遥的地方时,喃喃的声音出现了。在誉怀中发出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喃喃的呼唤着,在求救一样,虽然细微却呼唤着。

    “殷……救我……救……殷……”细细的声音,不大,并且颤抖着。但是,这样的声音恰恰让在场的另外两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梵殷的脸上又在次露出了冷笑。

    “听见了么,敬王?月在呼唤的,是本官呀。”在睡梦中也要利用我么?月,你这个人真是令人想恨都恨不起呀。

    誉的目光更加地冷了。

    “敬王,现在您应该明白自己的身份,自己的立场了吧?”梵殷再下一成,绝对不让誉有一点挽回的机会。

    誉的手垂下了,昏迷的水诚月滑落到地板上。

    梵殷再次抱起了水诚月,整理好他的衣衫才离开。

    整个过程中,誉没有再说话。只是垂软地坐着,看着梵殷所做的一切,直到看着水诚月被梵殷抱着离开,两人的身影消失为止。

    ……

    玄王府孤芳居

    梵殷看着昏睡的水诚月,只觉得一阵心痛。那张苍白的脸孔依然显露着痛苦的表情,眼角处依然闪着泪光。

    从把他送回来的时候,梵殷就一直如此呆呆地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却知道其实自己也是没有资格去这样想的。在水诚月的心中,自己到底又算是什么呢?

    “呜……呜……”不时,在水诚月的口中还会传了呜咽。

    过了很久,梵殷才决定解开他的衣服,为他做清理。

    命下人把热水放到孤芳居内,然后小心地把水诚月放大水中,一点一点地为他清理。纵欲后的身体似乎异常敏感,稍稍移动都使水诚月发出呻吟般的呜咽。在衣服下的肌肤布满了激烈运动后的痕迹,让人看得脸红心跳的同时,也是梵殷的心觉得更加的痛了。

    把清理后,趁着水还是温的,梵殷便让水诚月在水中继续泡着。而梵殷自己则去整理水诚月的衣服和其他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