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我怎么记着,京城之中你是有地儿住的?”
冬天他穿着白衣,总是没有夏天那身薄衫来的倜傥,可这对襟小袄的立领托起他那张本就不赖的脸一看,说不出来的软糯,看起来是比薄衫顺眼的多。
风暖儿一愣……怎会用上软糯这二字?
“跟姑娘好歹有些交情,这府苑又大,总不会没有我的一席之地吧?而且风姑娘再过个两日便要嫁人了,我若是再想吃姑娘做的饭菜,只怕难如登天。”
感情是来蹭吃的?
缶自寒说罢,转身捏着手中的馒头渣继续喂鱼,风暖儿又想起她那句:再过个两日便要嫁人了……
许久之前,因为楚家的事情,他跟顾倾温没行礼拜天地的事情被村子里的人知道,然后村子里的人给他们弄了一场婚礼,那天缶自寒亲自来找过自己……
送了个很有价值的额饰,风暖儿贪小便宜收了下来,现在想起,便觉着脸上烧热。
那时候就当他是个登徒子,一个有钱有势缺不了这几两重的首饰钱才收下了,现在看来,她收下的怎地不是缶自寒的一片心意?
池子里的鲤鱼争食的模样看的风暖儿有些心烦,想去绣鸾坊挑嫁衣的念头随之取消,就连站在这都不想站了。
她有点理解了玉莲的感觉了,但她对缶自寒却不是玉莲对徒令琅的那种感情。
你给的相思,我无法予以回应,能为你做到的,便是不伤害。
缶自寒见她看着鱼发起呆来,连唤了两声都没能让她回过神。
难得见他这般安静,长长的睫毛,如同盛雪之下白皙的皮肤,红润的双唇看的叫人心动,传言洛神之美,朱红火艳也抵不过她唇上的的一抹赤色吧。
禁不住的,缶自寒用手戳了戳她的脸。
“干嘛。”风暖儿惊住的捂着脸躲开身子,这表情,跟他那日强迫她嫁给自己的时候所露出的表情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缶自寒有点想笑的掩住双唇:“是你想事情太入神了,站在这儿像个假人一样,我出手测试不算过分吧。”
听到假人二字,风暖儿脑子走油想到了二十一世纪广大宅男都喜欢的假“女朋友”,不由得瞪了一眼缶自寒,那一眼竟然让缶自寒感觉到了龌龊的意思。
他哭笑不得,自己说了什么龌龊的话了?
“刚刚叫你,想问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忘了,等我想起来再来问你吧。”
风暖儿说完,甩甩手就走了,脚步很快,不给缶自寒能叫住她的机会。
缶自寒捏着手中的馒头渣,伸出手,用指尖碾碎尽数洒进了池子里,鲤鱼拥挤如潮好不热闹,他嘴角略带随意的笑渐渐泛苦。
第二天一早,风暖儿做好早餐以后,从宫中发来了传令。
因为婚事还有徐娘的事情,风暖儿本来就准备去一趟皇宫的,却没想到魏星原主动传令要见她。
“那个。”风暖儿拿着肉包子塞进传令的公公手中:“是皇上传我进宫的,还是莹公主?”
传令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