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出来一天,耽误晚了再回京城虽然不是不可以,别的不怕,就怕那魏莹莹心血来潮找风暖儿,找不到铁定要埋怨上十天半个月的。
想起莹公主……风暖儿就觉得头疼。
“让一让,让一让。”
徒令琅正想要使用蛮力让门口聚集的人散开,突然从秀銮坊里出来清理局面的人了,之后便是一抹匆忙的白影,他看着风暖儿,双眼都亮了。
他喉结微微滚动,朝思暮想的人就站在眼前,哪能让他不激动?
“缶自寒。”风暖儿轻快的唤着他的名字,笑脸盈盈,如同再次见到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
缶自寒轻笑,胸腔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消散开来,轻松无比。
“安好?”
“自然安好。”
顾倾温眉头轻皱,他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醋意上来,拉住风暖儿的手逼着缶自寒把视线从自家娘子身上移开。
“此次前来是答谢缶大东家救了顾某徒儿,来的匆忙并未带什么谢礼,下次补上。”
“不用。”缶自寒好笑的伸手摆了摆,身边的人在清散围观群众,很快周围就没那么多人,他这才眯起眼睛不避嫌道。
“顾大人应该知道,若是没有你,可能暖儿就会跟着缶某了,所以看在你插上一脚的份上,好生待暖儿,保她‘一生平安’,切勿再受伤害。”
这插上一脚的话,说的顾倾温还有徒令琅都是不痛快的,但顾倾温没有出声,徒令琅也不想跟他计较。
“……多谢缶大东家的提醒。”
顾倾温好脾气的一脸认真道,风暖儿看着如同看到了鬼一般。
刚刚还看上两眼就吃醋了,现在别人说他是第三者插足竟然这么谦卑。
之后他们三人没有进秀銮坊,在门口好生的道了别便离开,前往大戏院了。
“你刚刚为什么不怼他?”徒令琅玩着自己的手指,一脸趣味:“难不成~真是你在他们中间插了一脚。”
风暖儿笑着白了徒令琅一眼:“这话你也信?”
“当然是~半信半疑~”徒令琅靠在车壁上好笑的盯着闭眼假寐的顾倾温:“跟你说啊,暖儿,你别看他现在这个样子,我可是非常了解他的,顾小二肯定忍不下来,你可要跟那姓缶的打个醒,好生看着他的皮,别被顾小二生剥下来了。”
风暖儿用脚踹了一下徒令琅的小腿:“能不能说点不血腥的?我家倾温哪有那么睚眦必报。”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