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被他今天的配合和在场欢脱的气氛感染,朝他挑眉:“等我唱几首歌。”然后便一个人往点歌台走去,没过多久她便下来了。
其他人看知己点好了歌,也是十分配合地将她的歌顶了上来。
“唱什么?”陆途和她坐在角落里,没有参与包厢中央大家的娱乐活动,这时倒有闲情逸致,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她的手指。
戴着戒指的手指纤细和白皙,陆途轻轻抚摸着,只觉得今后家里的洗碗工作都得自己来做,绝不能让她委屈了自己。
“你待会儿就知道了。”她一笑,表情狡黠。
很快就到知己的歌了,她拒绝了递过来的话筒,直直地朝包厢前方的立麦走过去,坐在高脚凳上,握住麦克风微笑。
她的头发散了下来,懒洋洋地披在肩上。今天她涂了一只大红的口红,在包厢里暧昧而又昏暗的灯光下,忽然散发出无法克制的魅力和性感。她勾着高跟鞋,鞋尖朝下,像是勾着谁的心弦一样。
陆途的呼吸有些凝滞了,他一动也不敢动的看着台上的女人,虔诚而又专注。
她坐在那里,仿佛全世界的光都聚集了一样。
音乐声响起,是陆途不知道的歌。戴佩妮的《你要的爱》。
旁边的人惊呼:“哎呀,好多年没听过这首歌了!还是当年流星花园的片尾曲呢。”其他人皆附和着感叹。
看来他们俩,真的是挺复古的。
歌曲风格是陆途从未想过知己会尝试的类型。慵懒,又自在。
知己的声音压得很低,眼神迷离,头微微歪着,长发遮挡住了她的半张脸,看上去格外的诱惑。
一时之间,他似乎也在这温度高得吓人的环境里有些醉了。
特别是当他看到,知己唱到“像个大男孩”时望向他眼波里荡漾着从未曾在她脸上看见过的痴迷和□□裸的情意,他才觉得酒不醉人人自醉。
忽然,仿佛是发觉没人看着她,知己伸出舌头来,轻轻在自己的嘴唇上掠过。挑逗,而又致命的诱人。
陆途捏紧了拳,口干舌燥。
如果他没想错,台上这个人应该是活得不耐烦了。
知己一连唱了好几首,都是爵士风格的歌,像呢喃,像低诉。等她唱完以后,众人才意识过来,爆发出剧烈的欢呼声。
董晓把手卷成喇叭形,朝台上喊:“知医生,我是你一辈子的小迷妹!你太美啦!”
从歌曲意境中脱离的知己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清冷而正经。此时听到董晓□□裸的表白也是不好意思了,微微低着头。
众人嚷着:知医生看不出来呀!唱歌原来这么好,下次代表我们医院去参加那啥好声音吧,我们全医院都是你的后援团!
知己刚下台就被陆途以去前台看看的名义拉出了包厢。
陆途把她带到安全通道里,就在知己还没能反应过来时,就将她凶猛地抵在了门上,知己一个踉跄,没有站稳,陆途伸手扶住了她。
他低头,凑近她的唇,呼气:“今天在想什么?”
知己莞尔一笑,唇色美得惊人。她也学习陆途的,用气声说话:“想你。”
陆途喉咙一紧,双腿压近,蛮横地横入她的双腿之间,被迫让知己分立双腿站着。
知己被他顶得有些腿软,面上却丝毫不怵,甚至还踮着脚,将手主动的缠绕在他的脖子上。明明今晚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