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陆途说:“没事,我去退掉几位,你也跟我一起去吧,我怕还是不清楚你们有多少人。”
实际上他一人去足可。但昨天他值了一个通宵班,知己又一大早就出门上班,现在还是他自昨天下午和知己分开后见她的第一次,他有些恍然间如隔三秋的感觉。陆途对自己的小心思也是感到十分幼稚。
知己拿起包,和同事说了一声,便和他一起去了前台。
前台小妹一看是刚才的男人,也很是爽快,对他们情况表示谅解,很快就给他们退了单。
回来的路上,陆途自然而然地就拉住了知己的手。刚才人太多,怕她不好意思,都没来得及好好看她。而现在,思念早已经抑制不住。
陆途脚下一顿,忽然把她摁在转角处的墙壁上。
他自上而下地看着她,精致而冷冽的五官几乎都快要贴在知己的脸上了。纵是和他结婚快三年了,知己也撑不住他这样近距离的靠近。
知己下意识就闭上了眼,眼睫微微抖动:“怎么了?”
他笑着,左手搂住知己的腰,右手和她十指紧扣,将她压在墙上:“想你了。”
若有若无的热气喷涌在知己的脖颈间,耳间的呢喃也如催情剂一般。她有些受不住,浑身颤栗:“包厢……包厢里还有人等着呢。”
说到这里,她才大梦初醒般的推开陆途,神色恼怒地看着他。
知己懊恼:差点就被美□□惑了!
陆途失笑,没再逗她,向她伸出手:走吧。
回到房间后,众人又是一众起哄,拿着话筒的人怪叫着让陆途一展自己风采。陆途迫不得已,心想:原来不论是哪个职业表面上看上去多正经,私底下大家都是没什么节操的。不管是警察也好,还是医生护士也好……
陆途没推脱,径直去点了一首歌。原本歌排在十名开外的,但其他人一看,顺势就把他的歌给顶了上来。
还在唱着歌的人,一看这形势,也是人精般地嚷嚷着:“不唱了不唱了!这歌后面我不会了,快切掉吧!”
于是前几秒刚点上歌的陆队,下一秒手上就被塞了好几个话筒。饶是陆途,也有些错愕了。他失笑。
前奏响起,是一首很老的粤语歌,谭咏麟的《一生中最爱》。在座的大部分护士,都还才二十岁出头,听过的人很少,只有少部分而立之年的医生才听过。
众人一片迷茫的眼神之中,他把其中一支话筒递给知己,捂着话筒偷偷问她:会唱吗?
知己听着陌生的歌,无奈地摇摇头,跟他说:“听过,但不会唱,全看你表演了。”
陆途也没再逼她,关掉了几个话筒放在桌上,自己就左手拿着一个话筒,站在桌子前。
他本来就高,此时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身形更显高大。
前奏的钢琴声是经典又十分着名的上世纪香港乐坛的编曲方式,悠扬而动人。这首歌对于在场的人而言很陌生,因此这时也是全体噤声全神贯注地听着陆途唱。
“如果痴痴的等某日终于可等到一生中最爱,谁介意你我这段情每每碰上了意外不清楚未来……”
这也是知己第一次听陆途唱歌。他的声音平平,没有特别惊为天人,但每一个音都精准地踩在节拍上,声音动情。
包间里暧昧的灯光从他如刀篆刻般的脸庞扫过,他眼里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