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了。
“你怎么进来了?”舒妧回头有点不高兴。小嘴撅的老高。
“你又没说我不能进来。”方舶的回答真欠揍。
方舶从舒妧手中拿过中性笔,在本子上写着什么。
“给,这是解题步骤,你看看。”把舒妧想发的火又给堵了回去。
说真的,方舶的解题方法总是很简便,很好理解。
“你怎么连这种最基础的题都不会啊,你脑子都干啥了?”
舒妧很委屈,被人连着骂了两次,眼框里有泪光闪烁。
“喂,我就说你一下,你别哭啊,哎哎哎”
他不说还好,一说话舒妧的眼泪就止不住流了下来。
方舶越发的慌了,看到舒妧哭他心理很不是滋味。
“是我不好,不该骂你,别哭了,别哭了。”他抬起手擦走她流出的眼泪。
舒妧止住了眼泪,现在她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居然在别人眼前哭了。
方舶看向她的目光里充满了歉意。她其实也没有怪他。
“我也许就不适合学数学吧,我从小数学就不好。”不知是对方舶说,还是对她自己说。
“我教你。”
舒妧抬起头,窗外的风,吹起了她的头发,她望着方舶,他的眼睛深沉似海。舒妧因为刚哭过,眼睛还微微有些泛红。简单的一句我教你在此刻也变得不一样了。
她忘记当时是怎样回答的了,反正现在就是每天下了晚自习后,方舶都会来给他补习数学,作为回报,方妧会给他煮点夜宵。
最近几天,舒妧的爸爸给她打电话了,这还是舒妧来到b市以后,舒邺林第一次给她打电话。“小妧啊,最近学习怎呢杨啊?”
“还好。”舒妧似乎没什么话和父亲说的。
“认真学就行,前段时间你班主任给我打电话说你学习进步了。”
“我是想说,你放假的时候来家里,有很长时间没回来了。爸爸最近感觉身体也不如以前了。”
挂完电话,舒妧长呼了一口气,虽然和爸爸关系不好,但是毕竟是他的亲生父亲,还有一份血缘关系。放寒假的时候回去看看他。
某天晚上,舒妧正在做着方舶给她布置的数学题,而方舶那厮正在玩着电脑在打游戏,不禁感叹,上天或许真的是不公平的,有些人学习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考高分,再看看她,使劲学成绩还不及格呢。不由得叹一声气。
“叹什么气?又碰到不会的题啦?我说舒妧,我真想看看你脑子里装的是不是浆糊。”方舶打游戏还不忘嘲讽他。
“你脑子里装的才是浆糊呢。”
“不是浆糊肯定和浆糊差不多。”
“懒得理你了,我做题了。”
“别忘了,做完题给我做点吃的。”
“你就知道吃。”
在学校,有时候上体育课或者升国旗时,两人不小心碰见了,舒妧也会装作不认识他,赶快走远,方舶在学校备受瞩目,和他说话,很容易就会受到多人关注。还是当隐形人比较好。
她俩相处的时间不是很长,她倒是把方舶的脾气了了解了不少。他这人有时候小孩脾气,爱吃甜食,说话有点毒舌,心却是为你着想,有时候牛脾气一上来,你还得像小孩子一样哄着她。
有时候给舒妧布置的数学题,舒妧没解出来,他会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