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在窗前,盯着车水马龙的大街,一看就大半天,连最感兴趣的账册都很少摸了。做事也是恍恍惚惚的,老出意外,令人担忧。
见小岚两眼发亮,一副坚信不疑的样子,闻方轻嗤了一声:“你想多了。”
但小岚不依,第二日就去庙里给傅芷璇求了一个经过大师开光的平安符回来,非要傅芷璇戴上。
傅芷璇竟二话不说地戴上了,还顺口安慰了小岚一句:“我没事,你放心。”
小岚见她似乎恢复了正常,坚持认定是自己这平安符起了作用,还嚷着要去庙里还愿。
傅芷璇心里装着事,无人能诉说,也无处可寄托,索性答应了小岚,一起去庙里还愿。
等她脚一好,两人就出发了。
这一日风和日丽,秋高气爽,又恰逢初一,来庙里祭拜的人不少。
傅芷璇跟着小岚还了愿,又虔诚地在佛前跪拜了良久,在心里默默地许愿:求佛祖保佑,让陆栖行平安归来。
拜完佛,两人出了菩萨殿,刚迈下台阶,迎面就走来穿着绫罗绸缎的贵妇人和千金小姐。其中之一,正好是户部尚书范嘉义的夫人,她携带着两女,猝不及防地与傅芷璇正面撞上了,哪怕圆滑如范夫人,脸上也闪过一抹不自然。
很快,范夫人的脸色就恢复了自然,若无其事地唤了一声:“傅……”
但她才叫出一个字,傅芷璇已经目不斜视地从她面前走过了。既然范嘉义不是站在陆栖行这边的,也影响不了京城大局,她又何必花心思去应付范夫人。
范夫人没料到她这么不给面子,脸上的笑意敛了起来,别过头,装作不认识傅芷璇。
但范二小姐就没这么沉得住气了,她扁扁嘴,冷哼道:“傅芷璇,站住,没听到我娘在叫你吗?你当你算哪根葱,别说没攀上辰王,就是攀上了,也嘚瑟不了两天了……”
她的嗓门不小,惊得附近几个夫人都诧异地望着她。
看到这一幕,范夫人急得满头大汗,连忙斥责道:“你胡言乱语什么,娘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她真是后悔今天带这个女儿出门,也不看看场合,什么都敢说,若是被人听了去,传到太后娘娘耳中,这还了得。
范夫人喝止了范二小姐,忍不住扭头瞥了长女一眼。
范大小姐连忙轻轻摇了一下头。她深知自家妹子的性子,又怎么会与她说这种事,想是她无意中偷听到父母亲的谈话,记在了心中。
经过这一段插曲,范夫人深恐这个嘴巴不把门的二女儿又扯出什么,被人听了去,给家中惹下大祸,匆匆上了两炷香,连主持大师的佛法也不听了,便着急地回了家。
这边,傅芷璇一回到客栈便把闻方叫进来,然后把范二小姐的话重复了一遍,担忧地问道:“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王爷那里出了什么状况?”
闻方笑着摇头:“没有,夫人多虑了。只是,王爷最近告病在府中修养,太后娘娘很是担忧,派了好几拨御医去王府替王爷治病。不过御医们都束手无策,因而,现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都说王爷得了不治之症,快不行了。”
傅芷璇恍然大悟:“府中还有一个王爷?”
否则如何能瞒得过太医的眼,想必萧太后派过去的都是她的亲信,要瞒住他们,必须得有人代替陆栖行。
闻方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