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转向伊藤。
“嗯,论无脑言情剧的研究,你确实比我深刻。”
切,坦诚地夸一句聪明很难吗?
长泽看着迟迟还不结束的ed,用膝盖顶了下伊藤,“我想吃雪糕。”
“自己拿。”对方不为所动,男人撇撇嘴,只好自行去了厨房。
面对着被收拾得井井有条的冰箱,长泽觉得自己周遭的事物越来越有生活的气息了,冰箱里不再只是啤酒,锅碗瓢盆每天在被使用,洗漱台上两柄牙刷,衣柜也越来越充实……之前打打杀杀的生活,遥远得仿佛是上辈子的事,真得好好感谢那个人啊。
长泽一阵感慨,而那个本该被感有些微妙,他把人无限逼近至矮柜,然后意味深长地笑道,“你是说,乐意我成为?”
“哈哈,如果刚才的话让你误解了什么,那我感到非常抱歉哦,”长泽放下雪糕,“,你这辈子是没有可能了……”说着他伸出长腿,以逆转的形式把人按回在了矮柜上。
这才是属于成年人的,真正的生活啊……
哀乐相生,苦尽甘来是这样的情景,那么事情发展得太合心意了,又会是怎么样呢?
“我不是跟你说了凡事别做得太过吗,这回就算我有心帮忙,以目前的形式也不容我一丝机会!”森口的语气很报,以及那副好身躯。
从一开始,森口就知道,他的psy是个没心没肺的的人,会对这样堕/落而执迷不悟的家伙抱有一丝侥幸,他才是真正的无药可救。
森口起身走到门边,相沢正彦见状懒懒开口,“今天出了这个门,以后就别回来了。”
男人停顿了几秒,然后干脆利落地摔门而去。
相沢正彦对着门上由于刚才作用力而响个不停的风铃挂件出神,那是五年前森口去冲绳旅游带回的纪念品,因为找不到更显眼的位置,于是就这么一直挂在这里。
纤细的挂绳常年磨损,再也经受不住如此力道,几经摇摆,风铃最终掉落在了地上。
“走了也好……”相沢正彦喃喃自语,没有利用价值的家伙,他也不需要了。
男人拍了拍自己的脸,然后拿出手机开始查询号码。
不到最后一刻,就不能轻易认输,事情还没绝望到让人束手无策的地步,所以一定还有转机。
相沢正彦拨通了一个电话,那边响了一声立刻接起,“早上的新闻看到了?”
“是的,那些韩国人供出我们也只是时间问题。”
“知道就好,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那我总得先知道你们要怎么做,”相沢正彦笑了笑,“这么多年金钱交易所打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