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北连忙翻身上来,笑嘻嘻的说:“你别动,缓缓就好了,我扶你起来刷牙,我去给你热一下粥。”
衬衫还是长了,遮盖住他大半的臀部,露出的双腿白皙,笔直修长,看的冀北蠢蠢欲动,忍不住要伸手上去。
沈于清忍不住推他:“裤子。”
冀北递给他自己的内裤,和家居服,可惜的看着那双腿,假装哀怨的说:“昨天还环住我叫老公的,今天就不理不睬了,哎!”
他套内裤的动作一顿,心里一阵羞恼,他现在有点想赌住冀北的嘴,用什么都行。
吃了稀饭又在客厅坐了一会,听见冀北说:“这套房子是你的名字,以后我就蹭地方住了,电器家具还不齐全,我之前让人搬进来一些,但是你看还是很空,我想等着你一起买,毕竟这是我们自己的家。”
“冀北,房子我可以住着,但我不能要,我”
“哎?别说那些,这是我的心意,这是我们家,或者说你不喜欢这里?那咱们可以换啊。”
“不是,我只是算了。”怎么会不喜欢,他心悦这个城市,在别人看来,这里并不十分繁华,但是他就是喜欢,现在已是定局,再说依冀北的性格,一定是不会更改的。
“那家具的费用我来付吧,你不要抢。”
“好,你说了算。”
“恩。”
两人相视一笑,客厅里的光线流传在两人之间,温馨的叫人不忍打破。
新房的一切就绪,冀北在微信群发了张沈于清整理客厅的照片:“下提,朕的皇宫修葺完毕,愚民们还不快携重礼上门请安?”
“,狗粮不要钱。”这是孟秀良。
“恭喜,我们一定登门拜访。”这是方乐。
“天要亡我直男,这年头同志们都这么嚣张的成家立业了,而我国数已千万记的直男们还是单身狗。”这是吕行。
“废话少说,限时明后天,速速上门,过时不候。”
“准备纳几个娇郎美妾啊?”
“吕冬瓜,你怕是欲求不满了吧?朕的皇宫只有一位皇后独掌大权,愚民们往后见他如朕亲临。”
“狗碗扣楼上。”孟秀良在群里圈了一下沈于清:“小沈弟弟,老冀怕是病的不轻,你怎么看?”
他正歇下来坐在沙发上,打了几个字出去,身边冀北马上扑上来,把他压在沙发上,挠他痒痒,“好啊,小于清现在也会消遣我了。”
“哈哈哈哈没有,我没有冀北别闹,啊哈哈哈”
沈于清尤其怕痒,这是冀北发掘到的,并在之后经常如此逗弄他,而往往挠痒痒就变成了其他不可说的活动。
掉在地毯上的手机无人捡起,上面显示刚发出的一句话:药不能停。
孟秀良和吕行拖家带口上门,带了一个他们都意料之外的客人,唐恒泽。
沈于清记得这个耀眼的人,当年就是因为这个精致的年轻人,引出了一段他跟冀北后来的事,唐恒泽站在门口:“我只是碰巧看见孟秀良他们,也是凑巧知道你们在这,我就是顺道来蹭个饭,吃完就走,介意吗?”
沈于清听着他讨巧的话,笑着说:“不介意,快进来坐。”
黄悦然帮忙洗菜切菜,沈于清掌勺,冀北负责打下手,吕家小姑娘负责来回抱大腿,剩下的人负责坐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