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躺在那。
可是在夏云海一流的床技下他的身体还是会有反应,那种无法控制的反应,夏云海喜欢看他的眼泪,喜欢看他在忍耐的同时露出迷人的表情,谁知道去一趟山沟里还能得到这样的宝贝。
第一眼见他时夏云海就暗自笑了,他对自己说:这个男孩儿是我的了。
这一夜夏云海很满意,舒爽的躺在那直接睡了,还紧紧的把伊函搂在怀里,白皙的身体上到处都是欢-爱后的印记,和一片片湿湿的痕迹。
黑暗中的伊函感觉很累很累,可是却睡不着,脑海中都是魏凯的身影。在心理一遍又一遍的对他说着对不起!
直到清晨伊函才刚刚睡去,夏云海从浴室出来,暧昧的在他身下摸了一把,伊函猛的睁开眼睛,满目的警惕最后变成的妥协。
“夏先生,我可以去见我父亲吗?”
夏云海系着领带,“放心,他好的很。”
伊函支着酸痛的身体爬起来,“先生,求你了,让我去看看他。”
“你还真是孝顺。”
伊函努力撑起身体跪在床上,“求你了,让我见一次。”
夏云海挑起他的下巴冷笑,“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下午就让你去见一次,不过,只有十分钟。”
伊函一阵激动,“谢谢,谢谢你,夏先生。”
“休息一下,我不喜欢你没精神的样子。”
“我知道了。”
空旷的卧室里恢复了宁静,伊函麻木的坐了半晌,一点点的挪下床,扶着墙去了卧室,把自己泡在温水里,彻底的洗干净。可是那些吻痕根本就洗不掉,心也在无发洗到洁净。
夏云海说话算数,下午安排人带伊函去了监狱。
见到父亲那一刻,伊函强忍住眼中的泪水。苍老的面孔满是淤青的痕迹,额头缠着纱布,手臂上被吊着绷带。虽然都是旧伤可是看起来依旧十分的让人心痛。
“爸,身体好点了吗?”
“放心吧,我没事了。”
伊函压低声音小心的问道,“他们没有在欺负你吧?”
“没有了,这段时间很消停。”
夏云海果然是什么都能办到,竟然连监狱里也有他的人,伊函叹了口气,偷偷摸了摸眼角。
老父叹息道,“对不起小函,我不该让你回来的。”
“别这么说,家里有的事我怎么能不回去。”
“你妈的骨灰安葬好了吗?”
伊函鼻子一酸,哗哗的眼泪滚滚而下,“放心吧,我都安葬好了。”
“都怪我,怪我一时糊涂,不该怄那口气。”
“算了,过去就过去吧。”
“他们,没有难为你吧?”
伊函不敢直视父亲的眼睛,慢慢移开视线,“没有,您放心吧。”
“对不起,时间到了。”旁边的看守冷着面孔提醒道。
伊函恳求,他却完全不为所动,半拉着犯人强行带出了房间。“小函,快回去吧,爸没事,不用担心了。”
“爸,我改日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