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被抢劫的,偏偏皇后娘娘也心大得很……
秦杦其实没多少心情逛街,他急着想去锦香楼向老鸨及其他和晓禾要好的小倌问清晓禾自尽的事,但看到岑熠初次下江南兴奋的样子,他还是选择了绕多几条路,往繁华热闹的集市商铺街走。
岑熠看出了秦杦的心不在焉,凑近他牵住了软绵纤细的手:“晓禾待的那地方呢?咱们先去那儿吧。”
“嗯。”被牵着了手,秦杦感到心安,带着岑熠往城内河道两旁走。
走到一半,他突然顿住了,然后走向另一条街。
“怎么了?”岑熠问。
“我想了想,还是叫上蒋成仁好。”秦杦边走边解释道,“你身份不能暴露,我就一野诗人,没钱没势的,万一那边有什么情况不好对付,叫上蒋成仁这个地头蛇保险。”
蒋家一个权贵家族,竟被自家宝贝说是地头蛇,岑熠忍不住笑,可看秦杦一脸严肃,便努力把笑憋了回去。
他们到了蒋府前,守门的家丁认得秦杦,二话不说便进去通报给自家大少爷了,还很熟练地避开了蒋老爷。没一会儿,蒋成仁就蹦跶出来了。
“杦儿你回来了?”他其实也听说了晓禾去世的消息,派了人进京告诉秦杦,可速度比不上岑炽,他的信还没到秦杦手上,秦杦已经离京了。
“走,去锦香楼。”秦杦懒得说太多,拉上岑熠就走了,蒋成仁急忙追了上去。
三人加快脚步到了城内的主河道,两岸停靠着不少大大小小的船只,河上的船来来往往,两旁的街道自然聚集了不少楼馆。蒋成仁害怕自己出现在这里被熟人看见,然后告状给蒋父,一路躲躲藏藏地走在秦杦和岑熠身后。
锦香楼的一角突然撞入秦杦的视线中,秦杦原本努力平静下来的心情又变得起伏不定。
“没事吧?”岑熠轻轻捏住他手心的软肉。秦杦摇了摇头,眼睛有点红。
蒋成仁在后边看这两人的相处模式,真觉得怪怪的。上次在京城他就有这种感觉了,只不过没有说出口。
到了锦香楼门前,秦杦面色冷厉地跨了进去。那些□□难得一见这般漂亮的公子,本想迎上前,可一看他脸色便纷纷退了回去。
“你们老鸨呢?”秦杦面无表情地对着离他最近的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道。
女子年纪比其他人稍长,在这儿待了有五六年,她暗暗仔细看了看秦杦的面貌,认出这是常来找后院那个小倌的人。
“公子是为那小倌来的?”女子放下手里的团扇,微微笑了下,语气平淡。其他女子听了这话,都各自散开,瞄上了后面进来的岑熠和蒋成仁。
秦杦眼睛一亮:“你知道这事?”
女子淡淡道:“这楼里的人自是知道的。”
“告诉我……”秦杦急切地想弄清晓禾死去的真相。
“常人都道□□无情戏子无义,可真正无情无义的,是你们。”女子转身往后走,抬手示意秦杦跟上,秦杦回头看了下两人,发现他们被缠住后,就跟着女子往里走。
“那小倌死后,为他来的人只有两个,都是想知道他为何而死的。”女子边走边道,“他叫晓禾是吧?我们姐妹们平常虽和小倌无大接触,但多少也有听闻他。据说他长得极标致,女子都比不上他,可他作为头牌,竟然能够不卖身只卖艺……多少人羡慕他啊,可以清清白白地活着,甚至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