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齐虔诚参拜,并投了香油钱。
她前一秒还很虔诚,后一秒就招呼顾司晨拍照,并且交代:“别拍佛像啊,不合规矩,只需要拍我这个姿势就行。”
顾司晨道:“知道知道。”
再往里走是大雄宝殿,潭柘寺最大的殿堂。上檐额题“清静庄严”,下檐额题“福海珠轮”。
叶雨齐继续参拜,顾司晨在一边拍照。
叶雨齐问:“你不拜拜吗?”
顾司晨道:“没那习惯。”
叶雨齐也不强求他,朝拜完后拍拍裤子站起来,四处看看。
到处弥漫着焚香的味,二人看完后继续往后走,到达潭柘寺中轴线上的最后一座大殿——毗卢阁,它也是寺内最高的一座殿宇。
更为人所称道的是殿前庭院中的两棵银杏树,一东一西,东边的是“帝王树”,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而东侧的银杏树雌的则是后来补种的,得名“配王树”。
叶雨齐道:“传说当年康熙老儿到潭柘寺时,这棵银杏树恰好生出一个新的侧枝,康熙认为它是在欢迎他的到来,于是康熙便赐名‘帝王树’。”
顾司晨道:“自作多情。”
两个人不屑了一番,又咔嚓咔嚓拍照,才满意离去。
已经中午一点了,顾司晨道:“叶雨齐,我饿了。”
叶雨齐道:“好好好,我们去吃斋饭。但是吃饭之前我们前去求个签好不好?”
顾司晨被她拉着走,她求了个签出来,也不给他看,反倒送他一块玉。
顾司晨看了看,就是一块形状很丑,跟鹅卵石一样形状的一块玉,倒是碧绿通透,触手生温。
顾司晨道:“玉是好玉,但是真丑。”
叶雨齐捅他犊子,嫌他说玉丑,“你看背面。”
背面稍微平一些,顾司晨瞅了瞅,居然有一小行字: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强极则辱。
顾司晨沉默,叶雨齐道:“一个人太聪明智慧便会对自己有损伤,过于沉迷和执着的感情不会持续长久,过于突出的人势必会受到屈辱。”
顾司晨笑,叶雨齐道:“君子应该如玉一般,温润沉稳、含蓄坚毅、风华内敛,却自显价值。”
叶雨齐继续说道:“阿晨,你太聪明,太深情,太强大,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不是诅咒你,也不是用命运一说来劝你,我希望你能多开怀一笑,而不是苦笑和强颜欢笑。我希望,亲友在侧,平安健康。”
顾司晨露出笑容,眼前的黄色琉璃瓦飞檐与远处的银杏黄色树叶呼应,秋风带着凉爽,秋日艳阳,他这一笑,海阔天空,开云破月,连说两声:“我知道,我知道。”
潭柘寺之行玩得尽兴,两人直到晚上九点才回到学校,顾司晨将叶雨齐送到楼底才转身回宿舍,洗漱之后便就寝。
这一晚他做了很多梦。
梦见第一次见到郭芷汀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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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短裙长发飘飘的小姑娘扑过来,他下意识的接住对方,紧接着看到自己的二傻子也扑过来,伸臂一挡,二哈转头亲昵的拱小姑娘的小腿,顾司晨看得目瞪口呆。
小姑娘惊魂未定,顾司晨道:“二傻子你什么意思?”
二哈依旧想亲近漂亮小姐姐,郭芷汀问:“这是你家的狗?”
顾司晨点头。
郭芷汀惊魂甫定,躲到顾司晨身后,面无表情十分冷静的阐述事实:“我怕狗,你让它离我远点。”
顾司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