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维也不是无赖,无声答应。
陈熙彤捧着手机,看着通讯录良久,一动不动。
向维等得没耐性了:“你到底打不打?”
陈熙彤瞪了他一眼,非常犹豫地给近两个月没联系的小刺头拨了过去。
“喂。”小刺头的声音有些喑哑,不复往日的热情。
听到他的声音她鼻翼都酸了,她酝酿两秒,央求:“你再帮我个忙行吗?”
那头久久没有回音。
她又补充道:“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真的需要你。”
闻言小刺头终于开口:“你说吧。”
陈熙彤像找到了救星,松了口气,把情况认真说给他听,时间紧迫,直奔要点:“我有几个朋友现在在你家附近,你们常飙车那条盘山公路,旁边有个水库,他们要下去泡水泡水,帮我拦住他们。”
每年都有擅水的人下水游泳溺亡,不管怎么做宣传,立牌子,总有些人不肯听。
说的就是这群叛逆闹腾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王八犊。
小刺头没说多余的话,应下就把电话挂了。
打完电话陈熙彤没了半条魂,目光呆滞地望着向维的鞋子。
向维模模糊糊听到了电话内容,察觉到两人之间微妙笑得讽刺:“真是个女表子,出了事第一个想到的不是自己老公,竟然是外头的情儿,亏他那么护着你,你就一点不觉得害臊吗?”
陈熙彤抬头剜他,眼神要多恐怖有多恐怖:“你说话注意一点。”
向维丝毫不惧她的威胁,从容点了一支烟,讥诮地说:“你知道我知道你是我妹妹以后多糟心吗?不能我一个人糟心,我得拉个人陪我。”
说着他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丢在茶几上。“你自己看吧。”
陈熙彤纹丝不动。
向维挑起眉稍:“看啊。”
陈熙彤迟疑片刻,伸手拿过来拆开。
里面大概有四五张照片,很模糊,但仍认得出脸。
当她反应过来这是谁的时候蓦然睁大眼,诧异地看向他。
那是阮凤萍和一个偶尔出现在电视里的人物,并不陌生。
向维笑了:“别看我,这是你爹你妈。”
陈熙彤不能置信:“你胡说八道。”
向维笑起来其实妖孽又风骚,可要不是带着讽刺就好了。
“你是不是在想,你是陈涣章的女儿,怎么又多出来个爸?”
陈熙彤不动声色。
向维走到她面前,把手指竖到唇前,微微一笑:“因为这是个秘密,能让所有当事人身败名裂的秘密,就算我说给你听,你也再不可能传给别人,你就是个野种。”
这种把脸送到别人面前让人家打的感觉太难受了,她还没把信息消化完全,更没有资格和立场反驳。
最后向维把烟一掐,扔进垃圾桶里,轻描淡写地说:“你就当什么也不知道吧,不管你是谁的女儿,都不可能跟我们向家有任何关系。最近我妈情绪有点不好,正跟我爸闹呢,你就别想着他把你认回去了。”
陈熙彤对他说的这些充耳不闻,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荡着那句“这是你爹你妈”,神思早游离了。
向维解气了,大发慈悲:“你可以走了。”
陈熙彤被他一番话砸懵了,回过神想再看看照片,被向维一把夺走,塞进衣